。卓瑪又恢復了藏人的打扮,依然是珠光寶氣的。
莫天悚皺眉問:“怎麼回事?”
狄遠山遞一條熱面巾給他,苦笑道:“卓瑪是在為翠兒報仇。一早起來就把格茸綁在那裡打了。這會兒格茸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看來捱不了多久了。央宗為他一直和卓瑪吵,嗓子都啞了。但卓瑪還是不肯放過格茸,央宗又打不過卓瑪,兩人一直拉拉扯扯到現在,幸好卓瑪還沒有對央宗也動手。少爺,卓瑪似乎還買你三分面子,看在央宗小姐的情分上,你求她放過格茸吧。”
莫天悚拿過面巾擦臉,不甚在意地笑笑道:“格茸私下帶人把你抓起來,又當著我的面害死翠兒,我都想整整他,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狄遠山接過莫天悚用完的面巾,不滿意地叫道:“少爺,問題現在格茸不是吃點苦頭這麼簡單,而是就快被卓瑪活活打死了。”
莫天悚回頭看看狄遠山,微笑道:“你就一點也不生格茸的氣?”狄遠山怒道:“少爺!”莫天悚搖搖頭,拉開門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大聲叫道:“卓瑪寶貝兒,你別這樣就把格茸給玩死了,也留點給我出出氣啊!還有,你看你把央宗弄成什麼樣子了?實在是讓人倒胃口。”
一下子把樓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上面來。央宗的怒氣立刻轉移到他身上,叫道:“莫天悚,你等著!”丟下卓瑪就要上樓來找莫天悚。
卓瑪並不去攔住央宗,朝樓上的莫天悚拋個媚眼,捂著嘴笑道:“少爺,看來你有麻煩了。”
莫天悚對央宗笑道:“小姐,該是你等著我才是。”然後又老實不客氣地指著央宗吩咐道,“卓瑪,幫我把她打扮打扮,等我吃過東西后,讓她陪我去騎馬。”
卓瑪點頭笑道:“挾翼的確是匹好馬,是該每天出去遛遛。”很聽話的樣子,立刻就讓人把央宗拖走了,跟著又放開格茸,還讓人給他上了傷藥。
莫天悚卻覺得卓瑪應該反對他去騎馬才是,覺得不太妥當,回到房間中,立刻問:“我只看見央宗,左頓和土司呢?都在什麼地方?”
狄遠山幫著莫天悚把昨夜卸下來的裝備一件件又帶回身上,道:“他們都被關起來了。央宗是早上卓瑪特意放出來的。”
莫天悚心中嘆息,甚是後悔剛才給格茸求情。狄遠山沒注意那麼多,又去拿烈煌劍,剛拿起烈煌劍的時候就是一愣,覺得烈煌劍似乎比以前要輕一些,稍微注意一看,便看出這是一把假劍。莫天悚也看出來了,心裡越發煩躁,苦笑搖搖頭道:“我在這裡也用不著寶劍,放那裡吧。”
在狄遠山的陪同下,莫天悚吃過一餐豐盛的午餐兼早餐以後,卓瑪讓人牽來三匹馬,其中果然包括莫天悚的挾翼,自己親自把盛裝打扮身上掛滿各種鮮豔顏色零碎的央宗送到莫天悚的面前,笑著道:“少爺帶著小姐玩得痛快一些。”然後看莫天悚一眼,又問:“少爺怎麼沒帶你的幽煌劍?”
莫天悚伸手摸摸卓瑪的臉頰,淡淡道:“你把劍換了,我帶著還有何用?劍你換了沒關係,但央宗的事情你可不要去對翩然說,不然我饒不了你。”
卓瑪很是意外地問道:“饒不了我你又能把我如何?”
莫天悚邪笑一下,忽然一把把卓瑪摟進懷裡,親暱地湊近她的耳朵,以低無可低的聲音道:“如果翩然怪罪我的話,我就要你賠給我。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妖精的滋味,很想試試。”
卓瑪大笑,骨頭髮酥地軟在莫天悚懷裡,撇嘴道:“你也就是嘴上功夫。人類的滋味難道你試過嗎?”
莫天悚窘迫地失聲叫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還有些什麼我的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儘管心情緊張,旁邊的狄遠山還是忍不住笑了,央宗卻沒有任何反應。
卓瑪也朝狄遠山笑笑,認真地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