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頁)

要往不好的地方設想。可是看著司恬的一臉興奮期盼,還有蘇翩和裴雲曠的卓然風采,又覺得自己和女兒一介平民,如今赤貧到幾近乞討,又有什麼可值得他們貪圖的呢?於是放下戒心,滿懷感激地跟著他們起程。

蘇翩和裴雲曠同乘一頂轎子,司恬母女同乘一頂,往城裡而去。過了小半個時辰進了信州城,轎子停了下來。司恬扶著母親下來,發現轎子停在安慶王府。府前等候著一隊戎裝的侍從和三輛馬車。

原來,他就是安慶王。司恬記得父親曾提過安慶王這個名字,說他寬厚仁慈,治下有方,是信州人的福氣。她一來年幼二來對政事也無心,所以只知道安慶王這個名字,卻不知道原來安慶王就叫裴雲曠。

三輛馬車都裝飾的華美精緻,裴雲曠站在第一輛馬車前,對司恬和蘇翩道:“你們坐中間的那輛吧。那馬車很寬敞。”說著,他上了第一輛馬車。

司恬上了馬車,暗暗讚歎。即便她家以前錦衣玉食,富貴奢華,馬車裡卻沒有如此佈置過。車裡鋪著雪白的毛毯,頓時讓人小心翼翼,生怕染上汙垢塵埃。烏木小桌上水果、乾果一應俱全。有矮几、有絲被儼然是個小小的精緻臥房。

馬車出了信州城,行了半日到了虎嘴坡,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

大梁建都上京,又將洛陽定為東都,皇帝常在春秋時節到東都居住幾月。信州位於東都附近,是安慶王的封地。這裡地處中原,魚米富足,官道也修的平整寬敞,只有虎嘴坡這裡,因為蘭周山的一處山脈蔓延至此,地勢有些陡峭複雜。

司恬覺得馬車稍稍有些顛簸,輕輕撩開小窗上的簾子對外看了一眼。席冉問道:“到了那裡?”

司恬放下簾子正欲回答,突然耳邊一聲巨響,似乎有什麼重物砸到了路上,馬車前的駿馬立刻幾聲長嘶,停步不前,似是受了驚嚇。

蘇翩面色大變,急忙拉住了司恬的手,將她扯到一邊。

司恬正要伸出頭去看看情況,突然聽見一陣騷亂,而後喊殺聲響起,居然近在身側,兵器交擊之聲不絕於耳,顯然就在馬車之外。她驚惶地抱住母親。這是怎麼了?是遇襲了麼?

蘇翩低聲道:“不要出聲。”

接著,馬車一陣晃動,似乎有重物砸在車廂上,馬車的一角突然塌了下來,一道細木樑砸在了蘇翩的腳上。三人擠在一起,都是面色蒼白,心中狂跳。

馬車塌掉了一角,車外的情形頓時看的一清二楚,裴雲曠的侍從和一些黑衣蒙面人正在撕殺,刀光劍影之下,是心驚刺目的血濺當場!

第一次見到血腥的殺戮,還近在眼前,司恬覺得母親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又何嘗不是?近在咫尺的撕殺搏鬥,似乎那刀劍的寒光就要破空飲血而來,她拼命的往後縮,卻避無可避。

險絕危難之時,時間便失去了度量,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是一個時辰還是一刻?她想閉上眼睛不去看,卻又眼睜睜的親眼看著鮮血飛濺於前,血腥氣在恐懼的意識裡被無限放開,似乎濃烈到讓人不敢呼吸。黑衣人每上前一步,她都覺得離死近在咫尺,心裡慌亂驚惶到什麼都不能想,只顧念著她和母親會不會喪命於此?

裴雲曠帶的護衛並不多,但武功不錯,來襲的蒙面人最終不敵,死了多半逃了小半。

虎嘴坡,平靜的可怕。

蘇翩掀開殘破的簾子跳下馬車,落地便低叫了一聲,剛才太過驚惶,那木樑砸的地方,此刻才覺出了疼。她扶著馬車站著,看著裴雲曠大步走過來。

他彷彿是不知情的路人偶然經過,神色平靜,身上乾淨的一塵不染,只有衣袖上的幾滴血,證明他方才就在這裡。

蘇翩略帶調侃,翹了翹唇角:“三年不見,王爺如今更加的招賊了。”

他對她無奈的笑笑,恍若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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