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我跟你嫂子還能少了你嫁妝不成!”
雖說不是親妹子,但一路走來,周玉對這個家的付出豈少了?如果手裡有銀子,二三千兩總是要給的,讓她嫁婆家也不會被人看輕,若是家裡再富裕些,這嫁妝又要另加了。
周玉痴痴笑了起來。
“那我也要存一點不是,反正這銀子給別人賺也是賺,二郎哥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凌嬌瞧著,微微勾唇,“你便讓阿玉來吧,這個家交給別人我還不放心呢!”
別人哪裡有阿玉這麼省心,把家裡看護的緊。
“既然你嫂子都這麼說了,那就你來!”
週二郎忽然想起阿玉今年才十一,年紀還小,這親事不急,倒是阿甘好像都十六了,還沒說媳婦,看來等阿嬌身體好起來,阿甘娶媳婦的事兒也要說說了。
就算不娶,也要先定下來的。
在醫館休息了五天,凌嬌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雖然身子還是有些虛,大姨媽已經走了,藥還是要喝的,早晚飯後各一次,以後一個月來鎮上把脈複查一次,連喝三個月便可以斷藥,然後再休養三個月便可以準備懷孕了。
對此,週二郎對大夫還是比較感激的,更心生送阿寶過來學醫的心思,畢竟多一些技藝在身不會累贅。
三人套了馬車,出了醫館,去鎮上買了些東西便回周家村了。
遠遠的,就聽到有人在自己家門前哭鬧,那樣子跟死了親爹似得,凌嬌在馬車裡蹙眉,週二郎卻下了馬車走過去看,見一個婦人領著幾個孩子跪在自己家門口,哭的那叫一個悽慘。
“幹嘛呢?”週二郎問。
那婦人一見週二郎,連忙跪爬到週二郎面前,“二郎,你可千萬千萬要幫幫我啊,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只有去死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週二郎大姑。
週二郎看著她不言一語,想著凌嬌身子不適正在馬車裡悶著呢,冷聲道,“有什麼事一會再說!”轉身走到馬車邊把凌嬌抱了直接回了屋子,把凌嬌放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凌嬌對現在的週二郎很是相信,“去吧!”
週二郎前腳出去,周芸娘後腳跟了進來,“嫂子,是大姑,她家姑丈在外面打死了人,被衙門抓住了,本來是要賠命的,卻因為姑丈說了聲他外甥女是郡王妃的側妃,以後還是郡王妃,才被重新判為賠錢的!”
凌嬌蹙眉,“你怎麼知道的?”
“哪裡需要我知道啊,好多人都知道了!”周芸娘說著,去看凌嬌,見凌嬌臉色不怎麼好,忙問,“嫂子,你怎麼了?”
這些天在鎮上,她懷著孩子也不能去看,在一個她也不敢出周家村,怕碰到趙貴,不然她就去看看。
“沒什麼事兒,就是有些累,你讓我睡一會吧!”
流了那麼多血,身子雖然感覺輕鬆不少,但是虛得厲害。在馬車上就靠周玉懷裡睡了一會,這會是又想睡了。
“哦,那嫂子你睡,我出去看看!”
“去吧!”
凌嬌看著周芸娘背影,微微一嘆。
周芸娘,怎麼說呢,就是那種頭髮長見識短,有點無知但又沒壞心眼,會嫉妒會羨慕,也會幻想,你對她好,她也是曉得還回來的,就是不夠聰明,卻有一顆慈母心。
說到底就是一標準的農村婦人。
凌嬌本有心抬舉周芸娘,可怎麼抬舉也抬不起來,便轉身去教招弟了,好在招弟比周芸娘聰明,又懂事,性子也沒定性。
外面
週二郎看著大姑,“你走吧,我幫不了你!”
什麼都不問,就是不想幫。
這種人,六親不認,嫌貧愛富,若真想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