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暗淡無光。
對於阮震嶽的努力,曹真兒是最清楚的,這兩年東埔市的經濟發展也是蒸蒸日上,引進的專案也不少,但是和羅南市一比,似乎就是一個層次了。
有時候,曹真兒心裡也有些疑惑,心說這個王子君,莫不是有點石成金的手段?為什麼只要是他引進來的專案,就能夠飛速的發展。而那些引進東埔市的專案卻是有賺有賠呢?
“真兒,你和震嶽到底什麼時候要孩子,你也不小了,不能光顧著玩了,老爺子可是等著呢。”就在曹真兒的心思飛到羅南市的時候,坐在一邊的二嬸笑著問道。
曹真兒那本來飄飛的心,頓時被拉了回來。要孩子?我何嘗不想要個孩子呢?想起這件事就讓人鬱鬱寡歡!曹真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震嶽說了。'www。yz u u。cn 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這兩年要以事業為重。”
“真兒,別聽他的!事業雖然很重要,但是生孩子這事要趁早。過了一定年齡。你就成高齡產婦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咱們……”阮震嶽的大姑。現在某部某司的副司長,很是認真的朝著曹真兒規勸道。
這些話聽在曹真兒的耳中,眼眶一酸,眼淚差點流下來。結婚這幾年來,她就跟守活寡差不多。如果說開始的時候曹真兒還是忍耐的,那麼後來漸漸就現出脾氣來了。如果開始的剋制讓她像只狐狸,那麼現在,在他阮震嶽的眼裡,估計她曹真兒早就成一隻老虎了。
可是,這能怪她嗎!當一個女人正值花期的時候。你不能用愛情的雨露滋潤她一下,她能不變得暴躁麼?可是,他阮震嶽就是這麼不冷不熱的任由她在家憋著、悶著。她一個人怎麼能生個孩子呢?
有那麼幾次,曹真兒真想對丈夫來個生活作風突擊大檢查,可是每當這個時候。阮震嶽就回來了。曹真兒興致勃勃地親自下廚煲湯,單等美好生活的開始。
只是,每到入睡的時候,兩個人都像有心理障礙似的,進入不了狀態。阮震嶽就有些尷尬,說用進廢退。三天不摸手藝生,算是打了哈哈。
回想到新婚時,兩人雖然沒有經驗,但至少也像兩座火山似的,爆發起來也是氣象萬千,從來不曾如此失敗過。黑暗之中的曹真兒猛然警覺:這樣下去可能不妙。對於身在官場的阮震嶽來說,如果婚姻破裂是敗筆的話,那麼對於事事要強的曹真兒來說,則是更不能忍受的。
不管是曹家還是阮家,曹真兒都努力保持一副夫妻恩愛的狀態。此時被阮家人一說,頓覺心事被戳破看穿了,下意識的用手按住前胸,只覺得心臟從胸中挖出來了似的,那地方空了個大洞,霍霍的發疼。她真想大吼一聲,把壓抑在內心裡的委屈說出來,但是她不能。如果把這一切都說出來的話,那對於他來說,將是一個偌大的打擊。
為了共同的目標,這些委屈,她都忍了。
房間之中,再次恢復了活躍,感到氣氛不適宜的老爺子,同樣轉變了話題。
不過在眾人吃完這次辭舊迎新的家宴,開始各自活動的時候,老爺子將阮震嶽等幾個阮家管事的人召集到了自己的書房裡。
“震嶽,明年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阮老爺子坐在椅子上,沉聲的說道。
阮震嶽坐直了身子,這些天,他想的也是這件事情。雖然他內心裡有一種和王子君正大光明地爭奪一場的衝動,但是他更有另外一種盼望。
只要老爺子他們給自己加一把勁,就算他王子君有再大的能力,也只能在自己後面升任山省的省委常委,搶先一步坐上車,就等於多了個機會比他率先登頂!
“很多地方的盤子,基本上都已經定下來了。”阮老爺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但是你們山省,還沒有。”
“爸,你和楊部長說一下,將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