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定下來。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給震嶽丟了!”阮敬順雖然大大咧咧,卻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他知道,眼下這種情況,自己的大哥和阮震嶽都不太適合開口,因此,就只能由他直接對老爺子開口了。
阮敬順的話,惹得阮老爺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把本來就對老爺子有些畏懼的阮敬順嚇得不輕。
“山省的情況,只有靠震嶽自己了。”老爺子說到這裡,目光閃了閃道:“他們那邊對於這件事情,不肯有絲毫的放鬆。”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震嶽可是我們……”阮敬哲聽到這個訊息,同樣吃了一驚。作為知情者之一,他知道老爺子這麼說意味著什麼。
阮震嶽的心,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明白,這件事情透過上層給自己定下來的希望,已經沒有了。在王子君的身後,同樣有人給他撐著。
阮老爺子看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阮震嶽,心中同樣升起了一絲苦澀,心頭兒更是冒出了前些時候那個老部下給自己說的話:有些成績,實在是難以抹煞了。
羅南市的發展速度再加上那邊的鼎力支援,已經讓那個年輕人的影響,變得誰都不能不重視了。
“爸,要是知道遇到這麼一個人,當初還不如不讓震嶽去東埔市呢。”阮震嶽的老爹對於這件事情最為了解,稍微沉吟了瞬間,語氣裡就有些後悔了。
“昏話!”老爺子惱火的朝長子看了一眼,冷聲的道:“不經歷風雨,怎麼能夠擔當大任呢,震嶽,我和幾個老戰友也商量好了,在這件事情上,你只有靠自己,只有你拿出能夠讓別人信服你的東西,才能爭取到說服力!”
阮震嶽看著老爺子投過來的目光,沉聲的道:“爺爺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輸的!”
雖然在老爺子的面前表現得信心滿滿,但是想到自己來到山省的一些經歷。阮震嶽的心裡還是有不少的忐忑。
每當他看好一個專案的時候,王子君就像個幽靈似的,始終窺探著他的內心世界,看好的專案總是被他捷足先登,一股腦兒的劃拉到羅南去了,而且,在兩個人有形無形的競爭之中,王子君就像一個常勝將軍似的,而自己真的能夠勝過他麼?阮震嶽大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嘆!
心中彷徨著,無數的念頭閃動。經濟強市的一把手入常,現在在山省,除了山垣市和安易市不用考慮,他阮震嶽的對手,就只有羅南市的王子君了。
兩個市的經濟發展條件差不多,雖然在表面上東埔市依舊排在第三,但是實際上阮震嶽心裡清楚,自己已經處在劣勢了。
如果羅南市依舊能夠保持它飛快的速度,那超越自己,應該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噹噹噹”
新年的鐘聲,響徹在阮震嶽的心頭,看著天空之中不斷亮起的各種焰火,阮震嶽的心中生出了一種黯然的感覺。
回到房間裡,曹真兒還沒有睡,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好像看得津津有味。
“回來了。”看到阮震嶽,曹真兒將雜誌一放,有點迫切的問道:“老爺子對於經濟強市市委書記入常的事情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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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震嶽沒有立刻回答,臉上已是疲倦至極。悶悶不樂的說道:“靠我自己。”
“靠你自己?老爺子他是不是搞錯了!這不是純粹胡扯麼……”曹真兒氣急敗壞,但是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還是知道自己是不能衝老爺子發火的。
果然,她的話雖然嚥了下去,卻仍然把阮震嶽給激怒了。雙眼逼視著曹真兒,冷冷的問道:“靠我自己怎麼了,你怎麼知道靠我自己不行?”
曹真兒一時語塞,翻身下床,從手提包裡掏出來一盒女士煙輕輕地點著了。優雅的手指夾著細細的煙身,一個菸圈很是自然的從曹真兒的紅潤的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