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演奏會在柏林西郊的一個劇場進行。室內設有50多排環形坐席,可以同時容納一萬多名觀眾。
就如德國「鏡報」報道的那樣,在世界鋼琴領域,今天能站上這個舞臺的鋼琴家,無一不是金字塔頂尖的存在。
沒有實力和底氣,就算用盡一切手段站上去,也只不過徒增笑料罷了。當然了,音樂會的如此盛事,舉辦方自然不會兒戲,它們對受邀的鋼琴家都有著一套綜合考評方式,其中實力和受歡迎程度是兩個非常重要的參考指標。
不來現場,張宣等人都不知道原來文慧在歐洲已經如此受歡迎了。根據現場記者隨機對觀眾進行採訪,有不少人就是特意為她而來,其中德國、法國、荷蘭和瑞典的觀眾對她評價最高,也是最熱情的。
張宣、杜雙伶和米見等人因為早就同文慧約定好了,所以門票是文慧事先預留的。
而陶歌和隨行醫生是臨時湊熱鬧,得從現場黃牛販子手裡購買門票。不過陶歌人脈廣,倒用不著她親自出面,只要出價,自有中間人把票親自送她手上。
見黃牛販子離開,張宣好巧問:「一張票花了多少錢?」陶歌說:「一萬。」
張宣不認為是人民幣,「英鎊?」
陶歌點點頭:「買的好位置,不過還是翻了好幾倍,就是這樣的離譜價格,還要搶,沒點關係一時弄不到。」
望一眼烏泱泱的人群,張宣砸了砸嘴巴,沒想到鋼琴演奏會在歐洲有這麼大市場,這麼受歡迎。
陶歌的位置原本跟幾人不在一起,但她自有辦法,在金錢攻勢和頂好口才的雙重攻略下,成功和別人換了位置。
為此,杜雙伶忍不住感慨:「我還以看這樣演出的人不會為金錢所動的呢。」
陶歌笑了笑,說:「資本主義社會,資本為王,只要錢到位,這些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西裝革履都會變成道貌岸然之輩,雙伶你是沒跟他們打過交道,以後接觸多了就自然明白了,他們最愛做一套說一套,假模假樣,俗稱雙標。」
說罷,陶歌轉頭對張宣講:「姐的所有花銷你出。這姐們
今天有點強勢。
當著她們的面,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在雙伶、米見和文家一眾人的注視下,張宣沒有猶豫:「應該的。」
趁著音樂會還沒正式開始,陶歌一邊同幾女聊天,一邊掏出手機給他發簡訊:姐有個建議,米見懷孕的事情最好不要向外界透露。
不等張宣回覆,接著她又發一條:這僅僅只是個建議。這兩條充滿關懷的簡訊,老男人看得心裡暖暖的,靜默小會,回:這事米見有跟我說過,她想安靜地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儘量不讓太多的人知道。
陶歌:不愧是米見,時時刻刻為你著想,姐忽然覺得她跟著你真是委屈了。
張宣無語:你們都委屈。
陶歌似笑非笑瞅他一眼,大拇指掄動:我們還沒有靈肉交流,什麼時候我們完成了這個儀式,你再跟我說委屈。
張宣:不用擔心,這事我擅長。
看到這麼不要臉的資訊,陶歌笑得很開心,要不是場合不對,她保準翻身坐到了這男人身上,打字:米見還在讀研,為了穩妥起見,回國後我打算登門拜訪她的校長。
張宣:我跟你一起去,
陶歌:用不著,我一個人去就成,我家和對方熟悉。
張宣堅持:我帶米見一起。
陶歌秒懂他的意思,頓時說了心裡話:姐酸了。
張宣:別酸,回頭喂點牛奶給你吃,酸鹼中合下。
陶歌面露不屑:喲!你三個心頭好都在的情況下,還給姐留了機會?
張宣:不患寡而患不均嘛。
陶歌瞄了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