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是不是看完演出,你就要挨千刀了?
張宣:希望不是。
陶歌問:有什麼需要姐幫忙的?
張宣想了想:幫我穩住雙伶,要是能找個藉口把雙憐帶走就好了,她們兩人私下見面總比三人容易搞定。
陶歌:有些難,而且那場合下,雙伶要是不在,她內心會不安。
張宣:不會,我相信她。
陶歌:姐是女人,比你更懂女人。雙伶看起來是你明面上的女朋友,但面對懷孕的米見和取得輝煌成就的文慧,她現在還佔優嗎?
張宣沉默。
陶歌發簡訊:你雖然最偏愛她們三個。可在她們三個中,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雙伶都比不過另外兩人,又沒有米見和文慧獨立。但這三人裡,雙伶為你犧牲最大,也是最依賴你的,她如今才是心裡最忐忑和最需要安慰的那個。
張宣: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辜負她。
陶歇:是麼?姐怎麼不信?要真是如此,你就不該惹其地女人。
張宣無言以對:別找茬,現在需要你幫我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問題。
陶歌:你舒服的時候,姐又感受不到,不許冠冕堂皇的要求我。
張宣:真不幫?
這時現場突然變得安靜。
燈光暗了許多,演奏會要開始了。
陶歌把手機由震動調成靜音模式,不再回復他。
見狀,張宣跟著檢查了下手機鈴聲模式,望向了前方。隨著一陣熱烈掌聲響起,現場指揮家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有些意外,現場指揮家竟然是個日本人,名叫小澤征爾,一身黑色西裝,一頭灰白卷發,看起來很有氣場。
杜雙伶問:「陶姐,這人名氣很大?」
陶歌解答:「這人是在瀋陽出生的,曾擔任紐約愛樂樂團的指揮,在世界各地有過多場大型演奏會的指揮經驗,同你男人一樣是西方各大媒體的寵兒,很厲害一人」
聽到「你男人」三個字眼,杜雙伶臉色紅潤,不再問。
開頭的簡短流程過後,在一萬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西洋交響樂的伴奏響起,接著傳來優雅的鋼琴聲。
第一個出現在會場的是世界級鋼琴名曲——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隨著動人的音樂聲傳來,會場肅穆無比。
臺上的鋼琴家彈得專注,下面的聽眾很認真,由彈到聽,一片神聖。
張宣聽著曲子,腦子裡想的卻是文慧,想她此刻在幹什麼?這種場合緊張不緊張?
不過稍後他又莞爾,記得她曾說過,從小就上臺表演,早已習慣了,每次演出都會自動忽視觀眾的存在,沉浸在個人的音樂世界裡。
無獨有偶,可能是心有靈犀,老男人在想文慧的時候,候臺區域的文慧也在思想放空,腦子滿滿裝的是他。
她在想大學四年兩人的相知相識,在想大學畢業後的這一年多,在想來柏林之前張宣的所作所為。
忽然思緒變幻,文慧又想到了目前在現場的雙伶和米見,雖然三人現在還沒有正式就敏感問題交談,但距離不遠了。她和兩人已經達成了約定,就在下午6點,定在晚餐時間。
現在是下午兩點多,距離晚上約定的時間還有4個小時,文慧在想:這4個小時裡,自己和雙伶還是要好的閨蜜朋友。而4個小時候後呢?
是不是從此走向了對立面?從此不再聯絡?
有那麼一小會,她非常捨不得這份友誼,捨不得同雙伶劃分界限,她想到了放棄同他的感情,想到了逃避。
可是回想過往的那9個月,那沒有他的9個月,自己度日如年,潛意識中每天都在渴望見到他,渴望收到他的簡訊,渴望收到他的來電,哪怕自己明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