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他馬上警覺地繃緊神經。
一根木棍由他左方襲來,段絕垣敏捷地一個閃身,不僅躲過偷襲他的一記木棍,並出其不意準確地一掌劈向那人的手肘。
那人發出一聲慘叫,連帶的木棍也滾落地上。
段絕垣不屑地冷哼一聲,“玩陰的?”憤恨地往前走了幾步。
屋裡的燈火突地亮起,段絕垣承受不了突來的強光而半眯起眼睛,等他完全適應之後,赫然發現段飛鳶就坐在他的正前方,雙手被鉗制在椅背後,頸上還架了一把閃閃發光的瑞士彈簧刀,段絕垣不得不停住腳步。
段飛鳶露出驚煌的神色,抿著嘴不停地搖頭,“不要……絕垣!”
“沒想到天底下還有能令你心疼難受的人。”胡國豪憤怒地抓住段飛鳶的頭髮,用力一扯。
段飛鳶痛得發出一聲慘叫,她的叫聲令段絕垣心痛不已。
段絕垣氣憤地雙手緊握成拳,眼中發出令人凍結的寒光,冷冷地瞪著他,“我說過,只要飛鳶少了一根頭髮,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我倒想看看,現在是誰讓誰生不如死!朋友們,都出來吧!”胡國豪大聲吆喝。
瞬間有四五個男人手持木棍從四面八方走出來,每個人臉上都有著一樣陰毒的冷笑。
“朋友們,就是眼前這傢伙斷了我們的財路。”
胡國豪大聲咆哮,震耳欲聾的聲音令人戰慄。
聞言,持木棍的幾個惡男緩步地逼向段絕垣。
段絕垣緊繃起全身的神經,屋裡正凝聚著一股風雨欲來的緊張氣氛。
段飛鳶震懾地睜大眼睛,張大了嘴。
“住手!”胡國偉大聲嘶吼,快速從外面奔進屋裡。
胡國豪錯愕於胡國偉的突然出現,“你怎麼會來這裡?”
胡國偉跑到胡國豪身邊哀求:“哥,我求你不要亂來!”
“你懂什麼?他不僅斷了我的財路,也讓我失去了工作。”胡國豪不屑地嗤哼。
“哥,我都已經知道了,其實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胡國偉大義凜然、苦口婆心地勸阻胡國豪。
胡國豪根本聽不進胡國偉的苦勸,憤而將他往旁邊一推,“滾開!我不想聽你說教。”一雙惡毒的眼瞪著段絕垣,“各位,上!”
“這麼多人對付一個,真是小人。”殷裡神情自若、一派悠閒地走進來。
“殷堊?”段絕垣先是一怔,隨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還有我吶!”遲怒緩步走進來,“這場面怎能缺了我?”
三人相視,露出會心的一笑。
“你們如果敢亂動;當心我在她美麗的脖子上留下痕跡,”胡國家要挾地將彈簧刀架在段飛鳶的頸項上,做出欲傷害她的樣子。
“哥,不可以!”
胡國偉見狀,情急之下卯足了力氣衝撞胡國豪,胡國豪被那股衝力衝得撞上牆壁。
胡國偉迅速將段飛鳶連著椅子拖至一旁,“別怕,別怕……”他安慰著受驚的段飛鳶,自己也嚇得猛打哆嗦。
段絕垣、殷堊和遲怒見機不可失,立即展露平時深藏不露的功夫迎向惡漢;五個惡漢根本不敵他三人,瞬間個個已不支倒地。
殷堊和遲怒立即奔向主導此事的罪魁禍首胡國豪身邊。
殷堊一把將他揪起,“真不知道是誰會生不如死?”舉起拳頭準備打下去。
胡國偉立即衝到殷至面前_擋住他欲要落下的拳頭,苦苦哀求:“求你,不要……”
段絕垣也開口阻擋:“殷堊,看在國偉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殷堊不情願地收回手,揪起胡國豪惡聲惡氣地恐喝:“看在你弟弟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