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許久,才咬牙說道:“也罷,正好乾陽長老負責主持這次交易會,現在就在乾元觀中,貧道這到乾元觀一趟,看能否請的乾陽長老出手。”
他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不過你們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乾陽長老本來就是嫉惡如仇的性格,加上這次負責這次交易會,吳德卻是對交易完的道友下手,可能乾陽長老不會出手救你。”
說完,他讓吳正飛和吳德在此候著,自己到那乾元觀去了。
乾陽子坐在蒲團上閉目聽完真一道出吳正飛和吳德之事,皺紋多得老樹皮似的臉頰看不出任何表情,口中淡淡說道:“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真一恭敬說道:“弟子早年和一東北的薩滿巫師鬥法,身負重傷,被其父所救,欠了他們的恩惠。”
乾陽子微微點頭:“本來師叔不會救此人的,不過你欠了他們的恩惠,不能不還,而且師叔對那年紀不到二十,卻有這般修為的少年十分好奇,倒是想見上一面。”
“你且跟他們說,我可以出手相救,也能替他們解決這段恩怨,讓他們給觀上添一個億的香油錢。”
真一遲疑了一下:“乾陽師叔,這會否損了派中的名聲?”
乾陽子淡淡說道:“我出手救他,已經替你還了人情。給他解決問題,要他一個億不多。我們茅山再度出世,許多地方需要錢銀辦事,雖說遊客觀光,能分到一部分錢銀,但派中弟子,修煉起來花費極其巨大,錢銀自然是越多越好,真一你是入相了。”
真一點頭行禮:“師叔教訓的是,弟子這就去告知他們。”
乾陽子點點頭:“如果他們同意,就帶那小子過來。另外,這等小人,以後還是少與來往的好。”
真一應允離去,不多久,就和吳德再次來到乾元觀中。
被日本武士道稱之為中華武術界第一人的乾陽子實力果然深不可測,真一這個練氣化神的老道使出全部氣力都無法破除的天譴煞氣凝化的咒術,乾陽子只是伸出乾枯樹枝一般的手指在吳德胸腔一點,便見一縷黑氣黏在他手指,被他抽了出來。
乾陽子全身上下,連氣息都如同一株千年老樹,蒼老中暗藏著枯木逢春的蓬勃活力,手指忽然冒出一縷淡紅色的火焰,天譴的煞氣在烈焰中輕微的爆炸幾聲,就被烈焰燒燬了。
真一看到乾陽子手中的烈焰,眼中不禁露出敬畏之色,這一縷烈焰可是茅山派最強的術法三味真火,能破萬般煞氣,燒金熔鐵,厲害無比。
乾陽子給吳德破了王鵬宇的咒術,隨後對真一淡淡說道:“你拿我名帖,請那少年到此一聚,切記以禮相待。”
就算乾陽子如此道行,身體強度也不會比那少年強悍多少,對方只是十八年華,就有這般道行,儘管乾陽子術法通玄,法力以臻化境,也不敢小瞧對方,說不定對方身後有著比自己更為強大的天師後臺
乾陽子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不會為了茅山派弟子的修行,要了吳正飛一個億,如此傑出後輩,自然不得罪的好。
王鵬宇這時正在侯賴春安排的別墅修煉,他被沙漠之鷹打了一槍,雖然無法破體而入,也讓他內腑稍微受創,積了瘀血,需要靜心調息修養。
忽然間他臉色略微一變,有些意外的說道:“這吳德居然能破除我的七日敗心咒?”
赤火和天都同樣在此,兩人剛剛好在外面佈置了些法陣回來,免得天青幫的人暗中狙殺他們,聽到王鵬宇這樣說道,不禁愣了一下,天都問道:“王道友不是說只有化境天師道行才能破除咒術,難道對方能請得動天師高人?”
赤火臉色難看起來:“真的這樣,我們想報仇恐怕不容易了。只是天師高人怎麼會和這等人物有關係,莫非是找到其他法子,或者還有吉器化劫?”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