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宇搖搖頭:“是化境道行的天師出手無疑。不過放心,此人只是破了我的咒術,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惡意,不然肯定會藉著我釋放出去的咒術氣息追擊過來。”
“我們稍等一下,無需著急找天青幫的人復仇。那天師既然插手,肯定會給我們一個交待的。若是真的依仗道行欺壓在下,說不定就要鬥上一鬥,看這天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王鵬宇眼中猛然露出一絲銳利寒芒,陰沉著聲音說道
天都和赤火心中暗自一驚,想不到王鵬宇面對化境天師口氣還這般強硬。不過他們都不清楚王鵬宇的底細來歷,知道這個年青人儘管術法通玄,但為人低調,不是那種少年得志就狂妄自大的人,能說出這番話來,肯定有所依仗的,莫非此人身後同樣有天師撐腰?
怎麼都好,要是替吳正飛和吳德出頭的天師真的要對付他們,赤火和天都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只能看王鵬宇是否真的如口中所說,有對抗天師的手段和底氣。
果然不出王鵬宇所料,三個小時之後,侯賴春就到了別墅,說外面有一個叫真一的道長求見,還拿了一張奇怪的名帖,說是給王鵬宇的。
王鵬宇微微點頭,接過侯賴春遞過來的名帖,只見這名帖彷彿一張符錄,翻開一看,裡面只有兩個符咒一般的古篆毛筆字:乾陽
“果然是他”王鵬宇臉色凝重的說了一句
赤火和天都忍不住靠了過來,目光往名帖一看,幾乎同時臉色大變,悶哼一聲的退開兩步
天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氣的說道:“竟然是乾陽道人好渾厚的法力”
赤火看了看王鵬宇,他竟然對乾陽子留在名帖上面的法力表現這般自如,顯然法力和道心修為都在自己和天都之上,加上王鵬宇厲害的法器,怪不得有和乾陽子叫板的底氣
王鵬宇蓋上名帖,笑了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要以平常心看這帖子就好,如果是侯兄弟看,就不會感覺到任何不舒服。”
他跟著又對侯賴春說道:“這真一道長在什麼地方?”
侯賴春不知道真一道長和乾陽道人是什麼來頭,正所謂無知者無畏,笑道:“他就在外面。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童行凡剛剛才碰了壁,吳正飛還讓這老道過來說情?”
王鵬宇搖了搖頭:“候兄弟這次錯了,此人來頭比那什麼四大金剛大多了,就算我們都不能不給他面子,你請他進來。”
真一第一時間找到這裡來,也表明天青幫的實力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大,分明是知道他們在這別墅之中。
不多時,侯賴春就領著真一到了大廳。
王鵬宇和赤火、天都都拱拱手:“真一道長上門拜訪,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快請坐。”
真一道人稽首回禮,苦笑說道:“幾位道友不用這般客氣,其實貧道也知道這次冒昧前來不妥,但那吳正飛父親曾經有恩貧道,卻是不得不來。”
他看了王鵬宇一眼,又道:“這位就是王道友吧?只是不知另外這兩位道友如何稱呼?”
天都和赤火知道真一道行不在他們之下,加上茅山派的背景實在讓天下玄門之人都敬畏三分,倒不敢託大,先後道出道號。
真一道人又說:“想不到王道友不但武術強大,術法也是這般厲害,乾陽師叔聽王道友之事,好奇之下才讓貧道請王道友到乾元觀相會,不知王道友意下如何?”
王鵬宇沉吟一下,普通術士和他交流,基本上難以有太大的啟發,爺爺只能給他一些武道上的指點,而且兩人一脈相承,難以觸類旁通,若是能和這一百五十歲高齡的乾陽子談武論道,定然獲益不淺。
以茅山派的名頭,真要對付自己,也不用使出這般下作手段誑自己到乾元觀中。
想到這裡,王鵬宇點點頭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