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將她帶了下去。
那時正值年輕氣盛,身為皇上怎可能先和一個女人去賠禮道歉,他便再也沒有回秋水殿,夜夜宿在御書房。
趙秋水也是性子倔,不肯先道歉,兩人僵持不下,他心中也是生出煩躁在御書房喝的伶仃大醉。
恰在此時,太監來報說趙妃要見聖上,聞言,他即便是醉了,可心中仍舊是充斥著一種喜悅。
待御書房的房門被推開後,他便讓太監退出去帶上了御書房的門,醉酒之中,他抱住了來人,秋水卻一直在掙扎,雙手也不斷推搡著他,更是一直皇上皇上的喚他。
往常秋水喚他總是容,何時喚過皇上,他心中愈發煩躁,直接將秋水壓在了床榻上佔有了她。
翌日清晨醒來時,他卻赫然發現床榻上的並不是秋水,而是秋水身旁的宮女墨竹,秋水曾與他說起過墨竹,說兩人情同姐妹。
看到兩人赤身裸體的睡在床榻上,他頓時惱了,冷笑一聲,捏住了宮女的下顎;“秋水一直把你當做她的姐妹是你的福分,可你背對著她幹了一些什麼,真有那麼想爬上朕的龍榻嗎?”
沒有哭鬧,沒有恐懼,宮女一臉的平靜淡然;“奴婢從未想爬上過什麼,昨日是娘娘得了風寒,奴婢來告訴皇上,卻不料皇上醉酒將奴婢當成了娘娘,皇上力道大,奴婢抗不過,還有奴婢有自知之明,這件事奴婢會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皇上沒有別的吩咐的話,奴婢就告退了。”
倒從未看到過這樣的宮女,他卻更加的冷嘲熱諷;“最好記住你今日所說之話,否則朕要了你的腦袋。”
雖是醉酒發生的事,他仍覺得對秋水有些愧疚,便去了秋水殿,兩人重歸於好,每日溫存,並且很快就生下了孩子。
那名宮女著實像是將那日的事情忘記了,臉上的神色始終是不溫不淡,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過,日子不溫不淡的過著。
引起他的注意是一次偶然,一日閒暇他進了秋水殿前的竹林,沒走兩步,一陣談話聲傳了出來;“還疼不疼?”
是那名宮女的聲音,他那時竟奇異的頓住腳步看了過去,一名侍衛坐在地上,那名宮女正在給他換藥。
“你這傷口前兩日都已經漸好,如今竟怎又裂開了,這條腿你是不是不想要了!”宮女的聲音竟然帶一絲嚴厲。
“平日要訓練,沒有留意便裂開了,墨竹,我娶你,好不好?”
墨竹手下的舉動一頓;“不好!”
侍衛不肯死心,依然不停的糾纏著她,直到最後將她糾纏的有些惱了,她道;“我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你還敢不敢娶?”
“敢!”侍衛沒有絲毫的猶豫;“只要是你我就娶!”
那時正值秋日,竹林中的竹葉都已經泛黃,紛紛揚揚的飄落一地,那宮女穿著一襲碧綠的衣衫,在滿目的淺黃之中很是顯眼,她抬起了頭,秋日的陽光灑落在白皙光滑的臉頰上,像是覆上了一層暖光,兩個淺淺的梨渦浮現,那道聲音溫暖無比;“傻瓜。。。。”
許是那日的陽光太過明媚,也許是那兩個字呢喃的撩撥人心,他竟發現自己的心也跟著撥動了。
此後的時日,他停留在那名宮女身上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些,可她始終是不溫不淡,再也沒有那日如陽光般的笑。
很多時候,她都是靜靜一人整理著秋水殿前的花朵,在花朵中穿梭,百花齊放卻將她襯托的更加清麗。
不由自主,他漸漸的被吸引了目光,每當望向她時,他便奇異的感覺到雜亂的心瞬間就會平靜下來,像一片平靜的湖水。
於此同時,漸漸也有些忍受不了秋水的性子,若是他連著幾日夜宿在御書房,她便吵鬧,雖然已經生下了皇子,但脾氣秉性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有些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