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喳!總管大人。”娘娘輕應,阿真眉開眼笑的趕緊跟著這副老邁身軀朝府門跨進。
卸貨的蘇谷等大堆僕役把這一幕看的是一愣一愣的,直到見到那一老一少跨進府門了,所有人才從不可思議裡回過神來,心中頓時對這個軾哥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位爺也倍兒猛了,竟然能生生從“一圓錢打十八結”扣門內總管身上拽下一吊錢。偶像,軾哥絕對是他們心中的超級偶像,信軾哥!得永生。
夜幕降臨,蘇府燦燦的錦花恬靜吐著芳香,掛於枝幹上的燈籠紅黃橙綠柔美泛著幽光。如果說白晝裡的蘇府是粉妝玉琢陽陽傾香,那夜晚的蘇府則如閉月羞花陰陰朦柔。
走過前園,瀋海緩停步伐,轉身對亦步亦趨的阿真吩咐道:“到後堂去用膳,用完膳馬上休息,子時還有事情。”
“喔。”聽到吃飯阿真突然想起自已餓了一整天了。點頭過後,臉上又充滿疑惑。這個沈老爺子不會要帶他去偷雞摸狗吧?很有可能!不然三更半夜能有什麼事?
一番想後,阿真頓覺興奮,撂起無比**的笑容,挑了挑猥瑣老眉壓低聲音問道:“老爺子,咱們子時是要去劫財還是劫色呀?”哇,他還是處男耶,如果劫色的話,那也太刺激了吧。
瀋海抬頭看著圓月,聽他詢問是要去劫財還是劫色,毫不猶豫的掄起拳頭往前面這顆想太多的腦袋一敲。
“你小子亂七八糟想些什麼。”這小子把他瀋海當什麼人呢?還劫色咧。
突然被賞一暴粟,阿真痛捂著腦門,非常火大的朝前吶吼:“死老頭,你突然說三更半夜還有事情,任誰也會想到那地方去啊。”
瀋海沒想到這小子竟敢當面吼他,呆愣了一小下後猛然回神,一張老臉頓拉的比驢子還要長,再掄起拳頭往前面這顆黑腦袋猛敲了下去。
剛才是沒防備才被敲了個準,現在阿真早就有防備了,見到那掄黑拳頭又來了,緊急後退了一大步罵道:“死老頭你當我笨蛋啊!”話落,轉身就跑。
拳頭揮空,瀋海拉著陰陰的長臉,非常不爽朝落跑的阿真吶吼:“臭小子,有種你給我站住。”
捂著腦袋死命往道路上奔跑的阿真,頭也不回的反吼回去:“有種你就別追。”
噗哧……
聽到這句話,瀋海忍俊不住笑出口,看著那個越跑越遠的混小子,嘆息的搖了搖頭才轉身朝大廳邁去。這小子簡直就是專門生來克他的,天作孽猶可違反,自作孽不可活啊。
深怕沈老爺子追上來揍死他,阿真左拐右拐進庭過院直走再拐,胡亂奔了好長一段路,在認為性命安全了,才停下一雙風火輪。
汗……
腳步一停,額頭頓滑下一顆大汗。賊腦四周扭觀了一下,一張臉黑全了。
只見四周花團簇簇,奼紫嫣紅,綠樹成蔭的參天巨木綠葉濃密,掛於樹枝上的繽紛燈籠五顏六色泛著暈輝,那一輪高掛於樹梢上的明月圓的出奇,圓的讓人心醉。月輝燈輝把所有的一切映襯出一副嫦娥宮景,其綸煥的幽美自不在話下,可……
“啪……”走在百卉千葩,水木清華的彎蜒曲道上,阿真再次把不要臉倒貼過來的蚊子妹妹拍死,看著手中的那一剎殷紅,咕聲咒罵:“他媽的,長的帥也不一定有好處,連蚊子妹妹都不要臉的群群倒貼來,哥雖然很帥,可真的傷不起啊。”
濃郁的花香處處溢散,走過好幾坐拱橋,穿過好幾個拱門,轉暈的阿真邊走邊看著很熟悉的沿途景緻,輕擰俊眉喃喃道:“這地方好像有來過吧?”狐疑不到幾秒便笑了。這個有錢人家的蘇府到處是花草樹木,整就一棟森林公園,花草樹木本就長那樣子,什麼熟不熟悉的。
想通這屋,阿真的步伐更快了,邊走邊喃喃叨唸:“後堂、後堂、晚飯、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