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流事了,怎麼辦,怎麼辦?
殷銀心裡害怕,絕顏染上了三層紅色胭脂,不知所措之際,被褥突然離開了身子,書中下流情節如真實一般浮現,呼吸急驟,怯生生仰起血色仙靨,羞羞答答驚呼:“不……不要……等……等銀兒身子好了,再……再……”
母夜叉突然變純情仙子,阿真近距離凝看她血紅羞暈,心頭陣陣盪漾,手臂攔抱,把她抱坐於懷內,沙啞俯下情唇,輕tian這對燒紅的玉耳,“讓我親親好不好?”
殷銀使終低垂小頭顱,貝齒咬著唇瓣想不要看他,可雙眼卻不聽話自然就與他相凝,見著癩蛤蟆眼內佈滿對自已寵愛,羞羞答答一陣,才扭扭捏捏細蚊呢喃:“一……一下下。”
有沒有這麼害羞啊?阿真著實見識到了,騰翻過她的身子,右臂當枕擱於她的小頭顱下,身子半壓於這具嬌軀上,低下唇輕柔地先親溢香美額,再親羞羞粉腮,緊接著暖唇摩挲她緊咬的唇瓣,無比溫柔地tian吻吮吸,直待懷裡傾世人兒戰粟地鬆開粉唇,舌頭磨礪她晶玉貝齒,聽得輕聲泣嚶,貝齒顫抖啟起,馬上勢如破竹、長軀直入,攻城掠地,直至擒住那隻既小又嫩的三軍元帥小粉舌,便開始肆意折磨,兇狠懲治起來。
“唔……”殷銀頭次與人這般親蜜無間,初嘗人間甜美,心悸又心虛,濃濃一股美妙舒於胸口,令胸堂急驟起伏,在快不能呼吸了,微弱掙扎,一雙小掌輕推著阿真胸膛,雖然太羞人,但不知為何感覺好滿足好幸福。
這個舌吻讓阿真置身於慾火焚爐中,把持不住地鬆開被吻的又紅又腫的小粉唇,猛地喘息了半晌,下視胸膛劇烈喘息傾世人兒,眉目彎彎調侃:“殷大小姐,這麼害羞跟本就不像你,我認識的殷大小姐是動不動就把人甩到牆壁當壁虎的耶。”
殷銀雙手按著胸口,懼怕心臟因跳的太過劇烈而停掉,聽得此笑言,提了提漂亮修長睫毛,眼恥眉恥睇視他,小聲蚊語:“我……我不打你了,若……若再打你……我我……我就去死。”
“打我倒沒什麼所謂,但是……”阿真沉默了一下,板起亦常嚴肅俊臉,道:“我不是好男人,你若真的喜歡我,就不準胡亂打我的寶貝們。你答應我,我們永遠在一起,不答應卻也不勉強。”
“我……我答應!”殷銀急急攀抱住他,哭泣說道:“你不能不要我,我答應和妖……蘇婷婷安然相處就是了。”
能讓殷大小姐怕成這樣子,天下大概也就只有他這麼一個了。阿真溫柔地輕刷她的情腮,軟語道:“不只是婷兒,還有翩兒,以後也許還會有其她女人。”
“這……這麼多?”殷銀剛剛驚呼,感覺癩蛤蟆好似要推開她,急急摟緊哭求:“我會和大家好好相處的,我答應你,你不能不要我。”
“林阿真你真不是人!”阿真心裡對自已唾了一口沫,心兒亦常柔軟,翻身把她壓於下面,淺吻愛憐道:“我不會不要你,也不會厚此溥彼,我會做到對每個寶貝都公平公下,你別害怕。”
殷銀心頭安下,仰看這隻癩蛤蟆,一顆心都痛了,不知不覺流下眼淚泣道:“你這隻癩蛤蟆娶了我,又不要我,還到處留情,我好幾次都控制不去想你,可偏偏又會自然想起你。你要我怎麼樣,我聽你的便是。縱然真的要像你書中所寫的殷小姐一樣,只要你不會不要我,那我真的去投身青樓賺銀子給你花,亦也心甘情願。就是你要殺了我,我也把命給你。反正你不能不要我,不然我就只有死這一路了。”
“不會不會,永遠都要你,怎麼會不要呢?”阿真聽得心絃大動,趕緊安撫地把她摟入懷中,情語道:“好了,乖!不要哭了。不要自已嚇自已,我永遠都要你,若不要你就不會連夜從蘇州奔到杭州了,只是那一夜突然有事急急離開,本想也就像這些日子去杭州接你,不料你卻自已來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