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馱著一個人也追得險些脫力。
紀真無奈放慢了速度,又在路上另買了一匹好馬給木槿換著騎。
可憐木槿一個嬌養的小美人,沒幾天整個人都憔悴了。眼睛卻亮得厲害,一雙漂亮的眼睛黑黑亮亮的,只盯著西北方向,腿根磨破了一次又一次,卻從沒叫過一聲苦。
兩人被早就接了信過來迎接的五郎薛昭接進了西北大營。
紀真隨著薛五郎進了媳婦的帳篷,只看了一眼,知道媳婦不在,拿了自己醫藥箱就轉身進了傷兵營地。
木槿簡單收拾一下自家少爺的東西也跟了上去。他已經隨著少爺學了好幾年醫了,外傷急救也是重點學習過的,總算是能給少爺出一份力了。
薛凜不在,紀真抓著治療時間見了一次負傷的薛家八叔,看人傷得不重,留了些藥,就帶著小廝在傷兵營紮了根。
直到薛凜帶兵回營。
看到媳婦第一眼,紀真呆了呆,怒了。
媳婦毀容了!
媳婦那張英俊酷帥的黑臉被人劃花了!
好長好深一條疤!
薛凜呆愣著看了紀真許久,等人在他身上摸了個遍才反應過來,長臂一伸,把人抱個滿懷,緩緩喘出一口氣。
紀真被盔甲硌了一下,毫不猶豫衝著他媳婦臉上啃了一口。
長太矮,啃下巴上了。
他媳婦微微屈膝半蹲馬步。
紀真順順利利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