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夥都心裡有數她口中的愣木頭是誰。
“我是為你的閨譽設想,男女共枕有悖禮教。”真怕了她。
“哼!少來這一套,是你沒把握當柳下惠吧!”她可沒說要失身,是他的大床看起來比她的“小”床舒服。
不過話又說回來,床小是小了點,但睡兩個人還剛剛好。
玄漠臉上一訕,輕咳了幾聲。“你該知道自己有多麼叫人無法自持,我是男人。”
“我有叫你忍嗎?分明故意讓我難堪,你嫌棄我長得不夠美。”兩指間的棋子一擲,輕易地嵌入他面前的石桌。
好俊的功力。“你若不美,我想天下沒有一個女人稱得上是美女。”
寒翊搖頭,“咳!將軍,你的意見不代表我的意見,曲姑娘是美得日月都失色,但我的兔兒也不差,足叫百花沒了顏色。”天下最美的女子是他愛妻。
“哈……誇張,寒大統領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難怪你瞧不上我這個庸脂俗粉。”他是唯一不受她美色勾引的人,定力十足。
“曲姑娘的美貌是世間少有,在下可沒膽子和將軍爭。”瞧玄漠的臉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紫的,八成不快曲姑娘的“遺憾”。
“你說那個塊頭大卻沒什麼腦的傢伙呀!他的眼睛叫屍水糊了,根本分不出美醜。”
“喵喵。”她一張嘴足以毒死西湖的魚。“你別再挖苦我了,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不美。”
哼!他又瞧不起她。“你也沒說我很美,你不曉得愛慕虛榮是女人的天性嗎?”
寒翊在心裡回道:不包括我的兔兒。
“你的美還需要別人讚揚嗎?目未盲的人都看得出你的天香國色,人間少有。”再高層次的好話他不會說了。
“你最好每天準備三句讚美好養我的虛榮心,否則我保證你餐餐有料吃。”不怕她下毒的話。
嗄?!未免強人所難。
玄漠轉個方向,“寒翊,你睡著了嗎?一盤棋由黃河下到長江還下不完。”
“是的,將軍,屬下會很快的贏……”一句輕哼讓他適時改口。“打平。”
“你想有多快呀!是不是認為婦道人家棋藝不精是應該的。”他要敢點頭,她馬上讓他少只耳見人。
“不,曲姑娘已是在下生平難得遇上的高手,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寒翊是睜眼說瞎話。
她棋術中上,但棋品奇差,輸不起又愛計較,一盤棋若沒下個半時辰就是瞧不起她,還不許他放水,害他贏得好辛苦。
“雖然你說的沒一句真心話,可是聽在我耳裡就是開心,不像某人……”悶葫蘆打水——咚一聲就悶不吭氣。
那個某人已經哭笑不得。她的要求未免太多了,又沒人要她跟著他不放。
“將軍是不擅言詞,但他絕無一絲虛情假意。”只除了看不見。
“叫他把心拿出來看呀!肯定是黑不隆咚。”看了也是白看。
“嗄?”心能取出嗎?人還能不能活?
玄漠搖頭苦笑,“寒翊,專心你的棋盤,某人正偷了你的馬。”她實在……太沒品了。
咦?真的少了一隻馬。“曲姑娘,你要在下讓一馬儘管開口,將軍今日不上馬。”
棋子一落,他當場將死她,贏了這一局。
“你……”可惡。“觀棋不語真君子,姓玄的,你是小人。”
“不叫我相公或是漠哥哥了?”姓玄的?聽起來不太順耳。
能屈能伸女丈夫,“喲!我說玄大爺,你近日哪兒發財呀?買好墓地了吧!幾時讓我去上個香?”
他為之失笑。“喵喵,你可以幫我測個字了吧!”
“沒空,我手痠。”玉指一捻,她忙著嗑瓜子,吐瓜子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