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分子,想趁機撈一票。最好的證據就是,不管是恐嚇信還是毀謗信,沒人理就不再寄了,都是這樣子。”
看著島原倨傲的神情,夕紀想起七尾告訴她的話。“那些恐嚇信都是以公司整體為目標嗎?”
“嗯?什麼意思?”
“比方說……,有沒有威脅要攻擊個人的?”
“當然有。尤其是那件事,責任歸屬很明確,像工廠廠長啊,製造部部長的。針對他們的個人攻擊可多了。但是,他們也辭職以示負責了,還要他們這樣那樣,那就太過分了。”
“請問,社長您呢?”
“嗯?”板著一張臉的島原,表情更加不悅。“我怎麼樣?”
“社長沒有收到像恐嚇信之類的東西?”
島原哦了一聲,顯得不堪其擾。“有啊,說什麼叫我替部下的過失負責。只有頭腦簡單的人才想得出這種事。想的是很簡單,但是依照這種邏輯,公司根本就沒辦法運作。公司就像一部大機器,零件故障就得換掉,這是一定的,但如果連沒故障的零件都得換掉,這下子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和工夫,機器才能再度正常運作。就算運作了,也不知道之前的功能還在不在。公司因為不良品的問題搖搖欲墜,要是連領導人都換掉,員工也會不安吧。的確,要我辭職很簡單,我也樂得輕鬆,但是,我判斷這樣對公司沒有好處,明知會捱罵,還是決定繼續擔任下去。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傢伙,只會不負責任亂放話,我哪管得了這麼多。”
島原一吐心中積怨般連珠而發,說到一半,話題似乎轉為對媒體攻擊他不肯下臺的不滿。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看看夕紀,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唉,不過,跟住院醫師發牢騷也沒用……”
“領導人真的很不好當呀。”
“要當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