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狂哥哥是如何待她的,她一直銘記在心,她強硬的手段可以對任何人使用,唯獨不能對陵狂哥哥如此。
“哼。”商墨冷哼一聲,生著悶氣轉身便走:“陵狂哥哥一日不願意見我,我便一日不會踏入飄渺之境,你儘管放心!”
看著商墨氣呼呼地便轉身離開,趙風華如釋重負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主子這也是,為了墨兒好啊,他只是不想讓她傷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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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用擔心,陵狂哥哥木有死。木有死…木有死…(親們不要揍我啊啊,亂亂頂著頭盔逃跑。)
064 拾得遺簫
生著悶氣離開飄渺山莊,商墨隱隱察覺哪裡不對勁,卻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陵狂哥哥為什麼不願意見她?
是因為她太狠了,陵狂哥哥不願意見到這樣的她嗎?
“可我有我想保護的人,我不稀罕權利,也不稀罕鬥爭,可他們一旦動了我最珍視的人,我就一定不會就此罷休,這樣…不對麼?”
商墨一手輕輕撫著疾風的腦袋,疾風像是聽懂了主人的話,引頸長嘶了聲,用腦袋親暱地蹭著商墨細嫩溫暖的手。
手心一癢,商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疾風,我肚子餓了。”
疾風黑溜溜的眼睛一轉,商墨一個大笑,翻身上馬,疾風長嘯了一聲飛奔而出,速度果真有如疾風,更深露重,夾雜著水氣的風撲面而來,無比清爽。
眨眼間,疾風便帶著商墨在一家名為一品軒的酒樓前停了下來,說來也怪,商墨對五年前貴得吐血卻依舊獨佔鰲頭的望城樓還記憶猶新,一晃五年過去了,竟出了這家風頭漸盛過望城樓的一品軒,也不知它背後的東家到底是誰。
“你說你是一匹馬,怎麼對哪有好吃的這麼有研究?”商墨打趣地拍了拍疾風健碩的背:“去吧,別走遠了。”
疾風抬著鼻孔哼哼地吐了幾口氣,轉過身來便自由地馳騁而去,走之前還不忘用尾巴偷襲掃過商墨的臉,商墨橫眉瞪眼,疾風嘶嘶長嘯,早已在惡作劇後識相地撒腿跑了。
“沒想到能讓你商墨吃啞巴虧的,居然是一匹馬。”戲謔的輕笑聲低低在身後響起。
商墨微微挑眉,轉過身來,便撞進一雙略帶邪氣與慵懶的黝深黑眸,狹長,邪魅,不乏瀟灑與恣意。
“是你!”商墨眨了眨眼睛,繼而爽朗地笑出了聲,除去那日在練兵場遠遠地打過一個照面,這次倒可算是時隔五年後兩人再一次見面,變化居然都大到令人驚訝,偏偏又一眼就可以認出來。
明祁寒依舊是那張足以讓天下女子困惑的臉,人說女子傾城傾國並不為過,不過這一回,商墨卻忍不住用這個詞來形容明祁寒,鳳眸狹長,鼻樑英挺,薄唇性感,比起五年前的少年,如今的他生得更加英俊挺拔,臉如刀削,稜角分明,饒是這樣,卻依舊擁有讓人一不小心就如被漩渦吸入進去的神秘吸引力。
不過看在商墨眼裡,最讓她驚訝的,並不是明祁寒的外表,而是他恣意帶笑的瞳仁下經過日夜沉澱而下的鋒芒暗湧,深不可測。
“沒想到年幼時是小淫賊,長大了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成了大淫賊了。”明祁寒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雙手懶懶環胸,眯了眯眼睛微微俯下身來與商墨對視著:“女兒家這麼盯著一個男人,你怎麼也不知道害臊?”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商墨幽幽說著,面不改色,瀟灑地挑唇一笑,大步朝一品軒裡走。
明祁寒就這麼不請自來地在商墨對面坐下,商墨卻也沒說什麼便隨他去了,兩人不期而遇,既不過問對方想做什麼,也不談起過去五年都發生了些什麼。
酒菜齊上,這裡無論是掌櫃還是店小二,各個都行事穩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