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生氣,可那人是我認識的,難道就十惡不赦?
很想聽聽他的聲音,那麼溫柔,帶著寵溺的笑意;好想像個撒嬌的孩子,把頭埋在他胸前,任他用寬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撫摸我的背。
他的擁抱,曾經是我用以對抗,放棄家人後所承受孤獨負罪的,唯一動力。
我就是因為太愛他,太信以為真我們可以一起到老,才不顧一切放棄了全世界。
卻不想他同樣可以為了一個新世界放棄我。
他媽的沈宴!
混蛋沈宴!
回家後面對四面冷牆,心情還是不好。越來越想那混蛋,久不經人/事的身體也好像越來越空虛,即使卷在被子裡不停摩/擦那個地方,也只是將邪/火燒得更旺一點。
忍無可忍,爬起來在屋裡翻箱倒櫃找出一張名片,是很久之前跟沈宴去gay吧玩留下的。
對方是酒吧老闆,人很風趣,又善解人意,說到底他很懂得所有打這個電話的人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