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忽然覺得,太凌老鬼似乎也沒那麼可怕。”血毒魔尊說。
“因為他輸了,而且剛好是第二十九招。”鍾玲玲抱胸說道。
“是巧合,還是弟弟有意為之?”上官春曉問。
“也算巧合,也算有意為之。”血薔說。
“薔薇,你能不能把話講清楚?”
“你求我啊。如果本小姐高興,或許願意傳授你劍訣。”
聞言,上官春曉的面容青一陣白一陣,隨後咬咬牙,還是低了頭。
“請血薔前輩告知比試的實情,晚輩感激不盡。”
見此一幕,周圍的化神期皆是震驚,特別是鸞瑤仙君。
上官春曉的性格,她比誰都清楚。
讓她低頭,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如今,她卻願意謙遜求學,著實難得。
由此可見,那兩場敗北對她的影響還是蠻大的。
“你怎能向敵人低頭呢?還是叛宗投敵的叛徒。我們化羽仙宮的臉面都被你給丟盡了。”瑩蘭仙子憤慨說道。
“瑩蘭,我們聚在一起原本便有探討的意圖,難道你看不出嗎?”
鸞瑤仙君很是不悅地說道:“修仙路漫漫,誰能保證今日的感悟無法幫助明日的自己呢?莫要因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而耽誤了別人的修行。”
這些話講得很重,非常重,即便是敵對勢力的血薔也覺得鸞瑤仙君把話講得太嚴重。
然而,細想過後才發覺,鸞瑤仙君的心思才是最重的。
瑩蘭仙子的無知、無能,乃是眾所周知,若非有鸞瑤仙君保護,她早已淪落為正道盟的工具。
相反,鸞瑤仙君和化羽仙宮都因她而惹上了許多的麻煩。
如今,上官春曉有進階化神期的機會,瑩蘭仙子自然成了被拋棄的一方。
換言之,鸞瑤仙君和化羽仙宮都將傾盡資源助上官春曉進階。
“師姐,我們怎能......”
“此事不必再提。”
鸞瑤仙君擺了擺手,不再給瑩蘭仙子講話的機會。
“你們別插嘴啊。本老祖剛想給上官小友講解一番呢。”血薔含笑說道。
既然知曉了鸞瑤仙君的意圖,那血薔自然要嘲諷一番。
畢竟,鸞瑤仙君的姓氏也是上官。
雖然極其的憤怒,但鸞瑤仙君並未出聲阻止,而是默默打量著上官春曉。
“吭。請前輩告知。”上官春曉很是尷尬地說道。
“嗯嗯。孺子可教也。”
血薔連連點頭,然後解釋道:“其一,太凌真君的實力不足;其二,太凌真君的狀態不佳;其三,弟弟把控著整場戰鬥。”
“你想說,元嬰期圓滿的太凌真君不是弟弟的對手?”
“對。話說,你只在意這一點,其餘兩點呢?”
“嗯?太凌真君被弟弟氣得不輕,任誰都能看出來,還有弟弟的那些連招,反正我是接不住。”
“你倒是變得誠實了。”血薔含笑說道:“即便是正常對戰,太凌真君也撐不過四十招,弟弟只是加快了一些而已。”
“原來如此。”
話落,上官春曉的視線看向血仇,卻見他滿臉笑容地與太凌真君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