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布包。
巴諾德部長示意畫像的話也可以作為呈堂證供,因為畫像不能說謊,他比人更加誠實。
“那麼,布萊克校長,鄧布利多先生說的確有其事嗎?當時您在哪裡?”
菲尼亞斯·布萊克那張臉似乎在打盹,聽到有人和他說話才掀了掀眼皮,但他的回答敏捷得讓人明白他其實一直在關注:“鄧布利多校長的話是真的,我當時在校長室,掛在牆上,這還用問嗎?”
眾人低低地笑起來。
“為什麼鄧布利多會選擇你做見證人?”
“請容許我引用當時斯內普先生的原話:雖然我站在您這邊,但我一點也不想浪費鳳凰社……‘寶貴’的人力物力來保護我那個小小的家的安全。老實說,血統不夠純淨的人說話都不怎麼中聽,但是我認為斯內普先生認為鳳凰社的人嘴巴不牢靠的這一點,我也是深表贊同的。”
鄧布利多苦笑起來。
巴諾德部長顯然不太想和這副畫像繼續打交道:“好的,證詞非常有價值……”
“等等,”畫像裡的校長顯然難得有機會在變成畫像後進行公開講話,所以分外珍惜發言機會:“關於斯內普先生加入鳳凰社的動機,我結合我的所見所聞有些額外見解,因為我做過一回真正的見證人,魔法層面上的。”
鄧布利多的眼神對上博爾齊婭,見到博爾齊婭點頭。
布萊克校長誇誇其談道:“遠在斯內普先生拜訪鄧布利多校長進行了一段富有‘建設性’的對話之前,我早已見證了斯內普夫人與鄧布利多締結了牢不可破誓言。所以斯內普先生的確是為了一個重要的女人倒戈了鳳凰社,但很明顯,這與格蘭芬多無關。”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看到了旁聽席上,包括博爾齊婭身邊的最親近的好友們,可博爾齊婭只在乎同樣驚訝的斯內普。
米麗森·巴諾德剋制著自己的聲音:“布萊克校長,可以描述一下你當時的所見所聞嗎?”
“當時斯內普夫人向鄧布利多保證斯內普先生會是鳳凰社的人,而鄧布利多必須保證斯內普先生不受傷害、獲得最大的信任,並且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挽救斯內普先生的靈魂。”
那個被挽救的男人正坐在這裡,鄧布利多正在實踐諾言,而這一切歸功於他的妻子,而這彼此在乎的兩人馬上就會擁有一個深厚感情之下的愛的結晶。
全場突然靜得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斯內普將看著博爾齊婭的眼光收回,對巴諾德說道:“部長,請繼續。”
巴諾德掩飾地咳了一聲:“那麼斯內普先生,關於隆巴頓夫婦的綁架未遂事件及其後,也就是食死徒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供述的霍格莫德傷害事件,你有什麼要說的?”
“這是個意外,”斯內普恢復了冷然剋制的模樣:“黑魔王選擇了隆巴頓夫婦作為打擊鳳凰社的第一個目標,但由於我的通風報信,當時隆巴頓夫婦已經轉移到了戈德里克山谷。所以接下去的計劃就是在食死徒無功而返的時候進行埋伏,這件事是奧羅辦公室的金斯萊·沙克爾和鳳凰社合作的。”
金斯萊和穆迪都點頭,巴諾德示意斯內普繼續:“食死徒被打散後,我跟蹤了貝拉,從而發現貝拉在跟蹤毫無察覺的西里斯·布萊克,並準備襲擊他。所以我迫不得已出手了,但很遺憾布萊克的突然出現改變了我的魔咒走向,不但使我誤傷了他的耳朵,而且原本奔著貝拉手腕而去的魔咒擊穿了她的喉嚨,所以這完全是個意外。”
“你沒有和同為鳳凰社成員的西里斯·布萊克成員事先商量一下嗎?”
“沒有必要商量,”斯內普諷刺地回答:“我是為了抓食死徒,他則是在去酒館的路上。”
場下又笑了起來,布萊克暗罵斯內普混蛋,但除了混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