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些俄軍,捂著被血汙淹沒的腿襠部。躺在泥沼中狼哭鬼嚎的叫著,朝身邊戰壕裡的戰友看去,大家都是面面相覷、頭皮發麻地模樣,那地雷炸的地方可都是男人的子孫帶啊!
“要是再多弄幾個這斷子絕孫雷,這仗可不就不用打了?”
看著那些嚎叫著的俄國傷兵。和嚇的趴地泥沼中不敢前進地俄軍,劉波峰想到,之前半天的戰鬥沒用這種斷子絕孫雷,用連長的話說是還沒到時候,其實劉波峰知道,是連裡沒有幾個斷子絕孫雷。
數分鐘之後,那些被突如其來的地雷給嚇的膽戰心驚的布里亞特步兵。終於在俄羅斯軍官們的驅使下,再一次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接近著中**隊的陣地。而此時,戰壕裡的戰士們,已經死死的瞄準了這些膽氣剛恢復一些的布里亞特步兵。
此時俄國人的炮火更加猛烈了,在關帝廟附近的一處野戰工事底,在昏暗的羊油燈下,高在田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吸著煙,紙菸早已經吸完了。高在田也只能自己動手卷煙,不過才半天。外圍陣地就丟了一多半,兩個營半個團就擱進去了。
“旅長,再讓俄軍地大炮再這麼打下去,不等俄軍衝進來,硬是炮轟,咱們七旅就給轟沒了!旅長,若是你信得過我馬蘭坡,就讓我帶著騎五營。老子去抄了俄軍炮兵陣地!”
聽著外頭密集的俄軍地炮聲。馬蘭坡有些焦急的說道,作為第七旅第十六團的團長。由前陸軍七師駐買賣城六個連和商團兵改編的十六團在第七旅之中,並不屬於高在田的嫡系,先前在山包處阻滯俄軍的九營,就是出自十六團。
“蘭坡,容我再想想!”
馬蘭坡的請求讓高在田一陣心動,若是能敲掉俄國人的炮兵,指不定還真有些轉機。但是想到十六團,高在田還是拒絕了。十六團已經摺進去了一個第九營,若是再把十六團地骨幹騎五營摺進去,指不定旁人會想成自己藉機消除異已,再則現在顯然不是主動時機,司令部下達地命令,就是讓七旅的任務就是堅守,苦撐待援。俄軍地炮兵是分散佈置的,主動出擊可以削弱俄軍炮兵不假,可是拿一個來營來換,代價有些太高了。
這時聽著外面的炮聲,高在田都有一種感覺,他孃的是自己在老毛子的地盤上打仗,這在買賣城打仗,第七旅一發子彈、炮彈都一定得省著用,可老毛子根本就不用擔心後勤補給,現在高在田都開始心生悔意,當初如果自己到西北時,不是心存那麼一些私心,同意第七旅全面改編,恐怕現在也不會如此。
從海參崴進口的日本炮彈、西伯利亞收來的糧食和其它地方的援兵,只要用火車運到上烏金斯克,然後俄國佬就會把這些物資裝上蒸汽鐵皮船,順色楞格河逆流而上,只要一夜的功夫,炮彈、補給、援兵就能到達二十多里地以外的恰克圖碼頭。
西北邊防軍司令部地下指揮中心,一號作戰室。
“主任,總指揮,現在公路不行了!我們不一定要依賴公路!還有水路!俄國人幾百年來,一直都是依靠河流利用水運控制著西伯利亞,現在恰克圖至上烏金斯克火車站的運輸,仍然是依靠色楞格河的水運!俄國人可以用水路,我們同樣也可以!”
見主任和總指揮仍然在那商討著增援事宜,於是汪慶辰便插口彙報道。作為邊防軍後勤部主任的汪慶辰,自然知道在這場戰爭中後勤部的角色的重要性,在公路交通受阻後,汪慶辰便合後勤部的參謀們一起利用調查部提供的情報,制定新的後勤保障方案,主要是尋找的代替老商道的交通路線。
無論是修建應急窄軌鐵路、還是應急公路都被汪慶辰否決了,現在是分秒必爭地時候,應急窄軌鐵路和公路都不是最好的辦法,最後在地圖看到的恰克圖碼頭。給了後勤部的參謀們指出了一條捷徑,水運!利用水運!後勤部的參謀們剛一制定好計劃,汪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