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斧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淵獸王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轉身回去,戍己吩咐人留在外面,他一個人跟著寧破斧進了空間。
終南山半山腰,那座茅屋之中。
其他人都沒有露面,寧破斧和藏意道人代表大家和戍己談判。對於藍星城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很微妙的時期。絕大部分強者都受了重傷,包括藤兒,白虎,玄武這三個半神,勾陳出手足夠重,就算身體恢復了自由行動,但修為實力還是難以短時間內恢復過來。
寧破斧出面,是因為淵獸對他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而藏意道人事實上是目前藍星城所有人裡面能出手的實力最強的人。陳盡然,魔,還有其他高手全都沒辦法出手,一旦出手就會露出破綻。
蒼支從最開始的恐懼之中倒是恢復過來很快,因為他越發的缺點寧破斧的傷重到他不能隨意出手。而坐在寧破斧身邊的那個年輕道人雖然就像是一把利劍,可是他身上也有傷。
“似乎,我來對了時間。”
蒼支笑了笑,感覺主動權回到了自己手裡。
寧破斧也在微笑:“只要我把門開啟讓你進來,對你來說任何時間都是對的。”
這句話深淺難以琢磨,蒼支也懶得繼續試探:“咱們還是直接談合作的事吧我們有一個大計劃,很大,大到可以在短時間內擊敗神域的敵人。”
第六百九十章 回來的其實不晚
戍己雖然確定寧破斧和他身邊那個年青道人都受了傷,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鴉首這個稱謂,給無盡深淵裡的每一個淵獸都留下了刻骨的印象,這種印象之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恐懼。在無盡深淵裡發生的那場爆炸,是無盡深淵出現以來唯一的一次被襲擊,而且損失慘重。
那場爆炸甚至波及了無盡深淵的穩定,在某個瞬間很多淵獸都錯覺無盡深淵在下一秒會不會崩塌。不過戍己有一句話說的言不由衷,他對寧破斧可不僅僅是恐懼和仇恨,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尊敬。或許,這就是不同物種的一個共性,是對強者的尊敬。
寧破斧依然平淡,等著戍己繼續說下去。
戍己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所以他不可能如之前在上一個人類修行者聚集地那樣強勢的將話題展開。短暫的沉默之後,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首先,我要說的這些事之前先要給您一個提示或者說,是一個通知。淵獸不打算就這麼退回無盡深淵,哪怕面對的是來自神域的敵人,我們選擇的也不是逃避而是抗爭。”
寧破斧微微頷首,依然一言不發。
戍己對這種一言不發反而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之前那些人類修行者的暴跳如雷讓他更容易對付,因為所有的暴跳如雷都只有兩個先決條件,第一暴跳如雷的人足夠強大,第二暴跳如雷的人虛張聲勢。以戍己的實力,可以將絕大部分人歸於後一類。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是因為我們看的很清楚神域來的人看起來像是要把人類滅絕,但誰也不能確定他們不會對淵獸進攻。我們不想等到失去唯一可能成為盟友的人之後再應對,所以大淵帝國的皇帝陛下做粗決定,準備和人類聯盟。”
站在寧破斧身邊的藏意道人冷冷淡淡的說道:“直接說吧。”
戍己發現自己對這兩個人都有些看不穿,寧破斧的看不穿是因為寧破斧之前給了戍己太大的震撼,威名在那擺著,誰也不敢小覷。藏意道人的看不穿,是因為這個年輕男人身上好像有一種不屈,一種無論如何也不會低頭的不屈。所以戍己覺得有些棘手,除非確定這兩個人傷到不足以抵抗自己,否則他不會貿然改變態度。
“關於林器平的事,我想你們知道的更清楚一些。現在我們有條件也有能力把更多的人類變成如林器平那樣的強者,組成一支軍隊抵抗神域的大軍。如果這支軍隊的數量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