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千人,就能和神域那支軍隊抗衡,哪怕對方的人數更多些也沒什麼。”
戍己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唯一的擔憂,就是神僕。”
藏意道人道:“在解決神僕之前,任何針對神域軍隊的方式都是徒勞的。而且,我們也不會把任何一個人交給你。”
戍己微微皺眉:“所以,話題到了這就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藏意道人點了點頭:“也許這樣說你會覺得有些迂腐,但是請你記住一件事我們的每一個人都有勇氣在與神域軍隊的廝殺之中戰死,但我們不會把任何一個人變成野獸。我們沒有權利替別人做出決定,這是人生存的基本信任。”
戍己起身:“那麼,我只好先回去了。我希望你們能認真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因為從大部分的利益所得來看,這種合作人類得到的好處更多。”
藏意道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當面臨共同的敵人,合作不是不能考慮,首先保住這個家園才是最要緊的事。但這種合作不是建立在犧牲任何一個人的前提條件上,如果是,那麼就沒有一丁點可以談判的可能。請回,這件事不會考慮的。”
戍己問:“難道你們就不試一試?將這件事告訴你們的手下,也許會有很多義士選擇犧牲自己。”
藏意道人冷哼:“然後呢?這些人變成你們的武器,在不久之後屠殺人類?”
戍己道:“我不能否認以後的事,因為誰也不確定未來是什麼模樣。但是就目前來看,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寧破斧忽然開口道:“錯了。”
戍己一愣:“哪兒錯了?”
寧破斧道:“方向錯了,你們以為神域軍隊和那些你們看得到的六翅神僕才是最大的威脅,可是在我看來,真正的威脅來自於那些到了天府大陸之後就銷聲匿跡的四翅神僕。雖然我對神僕不瞭解,但是我對陣法很瞭解,我能感覺到一種威脅。”
戍己臉色一變:“你是說,真正的威脅並不是那軍隊和六翅神僕告辭。”
他轉身就走。
等到戍己的身影消失不見,寧破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許,就算我們在神域的這次進攻之中儲存下來,以後也無法打贏淵獸了。他們在改變,一種讓人擔憂的改變。”
藏意道人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好,您一句話嚇走了他。”
寧破斧搖了搖頭:“我沒有嚇唬他,我說的是事實。”
藏意道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他忽然覺得有些可怕。然後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寧大家之前說過的話,人類的未來可能要靠那個叫陳羲的少年。可是現在已經過去四天了,陳羲在哪兒?
戍己的臉格外的陰沉,下山的時候他腦子裡想的全都是寧破斧說的那幾句話。如果寧破斧的感知是對的,那麼才剛建立起來的大淵帝國可能來不及大展拳腳就要被逼著回到無盡深淵了。當然這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但他擔心回到無盡深淵之後那不再是家園,而是囚牢。當神域的那個所謂的神再次動念的時候,除掉淵獸就會變得簡單無比。
我們要回到牢籠裡去嗎?還是在天府大陸和神域的人決一死戰?
這兩個念頭在戍己的腦子裡來來回回的轉著,他一會兒覺得應該撤回去,一會兒又覺得死戰到底才有希望。帶著這樣複雜的感情他到了終南山下,他的手下已經在那等的十分焦急了。
“怎麼樣?”
排名在三十三位的淵王凍土問了一句。在來之前戍己問過他,為什麼要取這樣一個名字。凍土笑著回答說人類世界冬天的大地就是凍土,比岩石還要頑固,我希望自己像那樣的堅硬。這就是和人類的不同之處,人類的名字都是父母在孩子小時候就取好了的,名字未必和性格有關。而淵獸的名字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