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嗎,他的隨從竟然就相中了懷雲,這動作也太快了吧!
懷雲,懷雲……
以為見到了寒初藍,就會忽略懷雲和蘇演一起的畫像,心情自會好轉的楊庭軒,在見到寒初藍後,他發覺,他的心情只是表面的好,內心卻焦灼不安。
坐在新搭成的草棚底下,被無聊的歐陽易拉住下棋的楊庭軒,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連輸了三盤棋,而他們不過是才下了三盤棋。
“楊公子的棋藝……算了,不下了,我還不如和三歲的小毛孩下呢。”歐陽易贏得憋屈,楊庭軒根本就是心不焉的,不知道下什麼棋呢,主動把帥送到他面前讓他幹掉。
楊庭軒的臉紅了紅,朝歐陽易拱拱手,說道:“歐陽公子棋藝高超,庭軒甘拜下風。”
歐陽易睨著他,想刺他幾句,瞄到在編織著箕子的妹子嘴角那抹狡黠的笑,知道楊庭軒是瞧見了懷雲和蘇演在一起,心情不好,他也就大度地不再拿話去刺楊庭軒。
楊庭軒以為蘇演陪著懷雲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誰知道一連數天,蘇演都陪著懷雲,依舊一句話不說,可總會用深深的眼神瞅著懷雲看,默默地對懷雲體貼入微。
天天在酒樓裡等著,天天瞧見讓自己心情不爽又礙眼的畫面,楊庭軒就天天跑到夜家去找歐陽易下棋,想借此去忽視著懷雲身邊有了個蘇演的事實。可他每次下棋都下得心不在焉,下十盤就輸十盤,讓歐陽易一見到他來,就想溜,不肯再與他下棋,說那簡直是浪費時間,也是汙辱智商的事。
楊庭軒只得答應歐陽易,親自下廚給歐陽易做美食,才哄得歐陽易繼續天天與他在棋盤上撕殺,可他還是次次輸,歐陽易抓狂,乾脆就賭起來,輸一盤棋,就要給贏的那一方十兩銀。歐陽易想著關係到錢銀了,楊庭軒多少都會用點心在棋盤上,誰知道楊庭軒還是那個樣子,特別是懷雲和蘇演回來後。
不過一個時辰,楊庭軒不僅把身上的銀子全都輸給了歐陽易,還欠了歐陽易五十兩銀子。
“歐陽公子會在這裡住多久?”
楊庭軒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著。
蘇演是歐陽易的隨從,只要歐陽易一走,蘇演肯定跟著歐陽易走的,這樣懷雲身邊的男人還是他楊庭軒。
“看我妹子的意思了。”
歐陽易隨口答著。
楊庭軒望向寒初藍,問著:“初藍還要離開嗎?”
“那是自然的,我妹夫不在,她估計要去找我妹夫吧。”
“她有孕在身,不宜遠行的。”
“我也勸過她,她說她身體強健,又是初有孕,不礙事。論口才,我可不是我妹子的對手。”頓了頓,歐陽易示意楊庭軒靠過來,在楊庭軒靠過來後,他在楊庭軒耳邊小聲地說道:“楊公子,實話跟你說吧,我估計喝了喜酒才會走的。”
喜酒?
楊庭軒的心咯噔一下。
猜到了結果,他還是強作鎮定地說著:“初藍才有孕,距離分娩至少還有八個多月,滿月酒,還遠著呢。”
歐陽易低笑著,瞟他一眼,解釋著:“我外甥女的滿月酒還遠著呢。我指的是懷雲姑娘的喜酒,你瞧見了嗎?我身邊的隨從蘇演,不錯吧?配懷雲姑娘如何?蘇演十歲便跟在我身邊侍候,我待他如兄弟,難得有個姑娘入了他的眼,我這個做主子的也開心,總得為他打點一二吧。好在我妹子也覺得蘇演不錯,在我的徵求之下,同意把懷雲姑娘許給蘇演。別看蘇演是一個隨從,我待他可不薄,將來我飛黃騰達了,少不了賞他一個明面身份,懷雲姑娘跟了他,是正室,待他有了明面的身份,懷雲姑娘就是不折不扣的官家夫人了。”
“什麼!”
楊庭軒叫起來。
歐陽易趕緊拉開與他的距離,抱怨著:“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