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霸武宗的座席。
宇文紅煙、宇文菁、蔡東幾人一起向普渡禪師行禮。
“諸位不必客氣。”
普渡禪師看向宇文紅煙,說:“紅煙仙子的體質有所改善,不知有何奇遇?”
“不算奇遇。是血仇聖子贈送了一顆特製的血脈塑骨丹。”
“嗯?那顆丹藥有這樣的奇效嗎?”
“普渡禪師,您似乎很瞭解這種丹藥。”蔡東問。
聞言,五位化神期與宇文紅煙皆是一驚,唯有宇文菁悄悄嘆息。
她知道,蔡東不想讓普渡禪師深究。
但,他的說法著實不妥。
“小輩,不可妄言。”普濟禪師呵斥道。
“無妨。血仇的煉丹術本就是貧僧傳授的。”普渡禪師淡然說道。
“啊?前輩沒有開玩笑?”蔡東驚訝問道。
“沒有玩笑。時間應該是......”
“六年零九個月前,溫州大旱,餓殍遍野,而且瘟疫縱橫。凡人的城鎮可以說是人間煉獄。”渡恆提醒道。
“對。”普渡禪師繼續道:“就在那時,我們與血道盟一行人相遇。雖然血仇已經很努力,但瘟疫依舊蔓延,生命依舊每日消失。所以,貧僧把煉丹術傳授給他,並教導他醫學醫理。他也不負眾望,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救助了數以百萬計的生命。”
“師弟啊,但他終究是我們正道宗門的敵人。”普濟禪師說。
“正道?魔道?”普渡禪師冷冷一笑,說:“殺一人可救萬人。若是此等事情,貧僧也願破戒。”
聞言,正道盟的五位化神期皆是身體一顫。
此時,他們終於明白,普渡禪師與他們並非一路人,甚至於有可能成為敵人。
“話說,道友給貧僧的感覺極為熟悉,不知我們是否見過?”普渡禪師看著蔡東問道。
“應該沒有。晚輩八年前進入的霸武宗,之後很少離開宗門,更是鮮少前往凡人的城鎮。”
蔡東非常平靜地解釋道,但身旁的宇文菁卻已冷汗直流。
[看出來了?可能嗎?蔡東的煉化之法是潛移默化,沒有禁制,也沒有痕跡。]
[就算是這樣,普渡禪師也能看出端倪。他到底有多強?]
“可能是貧僧看錯了。”
普渡禪師點點頭,繼續說:“請問道友,是否對佛法感興趣?”
聞言,蔡東一個閃身,直接摟住了宇文紅煙的細腰。
“我不做和尚。絕對不做。”
見此一幕,周圍的修士皆是捂嘴偷笑,特別是渡恆幾人更是笑出了聲。
“師尊,人家情劫未渡,您就別勉強了。”
“嗯。既然如此,那貧僧確實不能勉強。如果......”
“沒有如果。我和煙兒的關係好的很,終生不分開的那種。”
蔡東把宇文紅煙緊緊地摟在懷裡,生怕被別人搶走一般。
“師尊,我們還是走吧。”
渡恆拍了拍普渡禪師的肩膀,然後快步向前走。
普渡禪師輕嘆一聲,緊隨其後。
“東兒,有點緊。”宇文紅菸害羞道。
“哦。”
蔡東急忙鬆開手臂,卻見宇文菁笑嘻嘻地抬起手指。
沿著她的手指望去,剛好與數百道視線相遇。
“蔡東師弟好霸道。”
“煙兒的稱呼好親密。你們是何時開始的?”
“講出來聽聽嘛。”
......
來到永珍寺的座席。
普渡禪師簡單一禮,便淡然離開。
雖然很想勸阻,但普濟禪師確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