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東庭根本不為所動,嗓音喑啞的冷笑反問:“你知道得很多?自以為是的女人一大把,毋庸置疑的是她們非常不討喜。”
蘇窈怒了,“不討喜你他媽就放開我!”
“雖然不討喜,但是挺有趣。”陸東庭又淡淡補充。
說完他單手撐在她一側,竟不小心按住了蘇窈的頭髮,引得她痛呼,喘著氣叫了聲:“疼……”
“忍著!”陸東庭鼻息粗重,額頭深處細汗,估計是忍到了極致,正要拽著她的手伸進去,蘇窈皺著眉說:“我頭疼!”
“哪來那麼多事!”
☆、062。因著你年輕不跟你計較,倒把你膽子給縱得越來越肥
062。因著你年輕不跟你計較,倒把你膽子給縱得越來越肥
陸東庭就算有再大的興致也被擾沒了,何況蘇窈一路反抗,早也耗盡了他的耐心。
他臉色鐵青,眼神又沉又冷,其間暗湧不斷,抿著薄唇,低頭沉默凝視了她慘白的小臉半晌,額頭那傷實在過於突兀,貼近頭皮,表面的血液已經凝固,傷口周圍泛著淡淡的紅。
他只看了一眼,抽身而起,默不作聲的走到客廳一角的歐式鬥櫃旁。
陸東庭一離開,蘇窈如釋重負,快速將自己的衣褲整理好,一抬頭,竟見陸東庭手裡拎了個醫藥箱放在她面前。
陸東庭早已恢復了成日裡那副穩重深沉的內斂模樣,哪種男人最可怕呢?就是泰山崩於頂而色不變,隨時隨刻都能保持冷靜的男人。
即便是剛才他慾望盛極的時候,眼神也是清明而沉靜的。
蘇窈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醫藥箱,一動不動。
陸東庭不悅,“還要我動手?”
蘇窈卻刷的站起來,“很晚了,我先走了。”
剛走出一步,陸東庭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回了沙發上。
蘇窈對陸東庭的脾氣,多多少少還是摸清了一些,這人控制慾很強,且不喜他人違揹他的意願。
可蘇窈不比他,在差點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情況下還能氣定神閒,她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陸東庭沉著目光盯了她一眼,動作熟稔的從醫藥箱裡拿出碘酒,用棉籤沾了些許後塗抹在她額頭上。
蘇窈想,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陸東庭立在她跟前,她抬了抬眼睛,視線就正對著他的腰,再往下便是皮帶的金屬扣,再往下……
蘇窈難免想起剛才自己在手機裡看到的畫面,她別開頭去躲他的動作,也想轉移視線。
陸東庭強行將她的腦袋正過來,制住她的下顎,手上動作在繼續,但他不言不語,很難猜到他作何想法。
蘇窈不再反抗,剛才那一下把她嚇得不輕,現在還心有餘悸,臉上失去神采,小臉寡淡的反問:“陸先生,你這是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不難聽出話語間的嘲弄。
陸東庭剛剛才柔和了一些的俊臉瞬間冷了下來,手上一用勁,蘇窈痛撥出聲。
她黑著臉拍開他的手,“放開我!”
“哪兒來這麼大脾氣?”陸東庭嘴裡哼了一聲,一把扣著她的頭不讓動,語氣也像足了訓斥小孩兒的大人。
蘇窈想也未想,脫口而出,“你給的。”
陸東庭這人也真是夠陰晴不定莫名其妙的,拂了他的意他要黑臉,憑什麼這別人就不能有脾氣?
蘇窈越想越氣,悶著聲開口,“陸東庭,若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就說不是,一言不合就侮辱人,你是否覺得特別愜意?”
還是說她對隨便一個女人都是這樣輕浮的態度?這句話蘇窈沒有說出來,之前的種種,在他人眼裡,她又何嘗不是個輕浮的女人?
陸東庭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