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迷糊著醒過來,不耐煩的望向門口,大半夜的又有什麼事?
蘇窈說:“打擾了,今晚九點左右我回家,有兩個人撬鎖進了我家裡,不知道你們二位在那個時間段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兩人都說那時候還不是他們值班,蘇窈只得說:“那能不能檢視一下監控,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過?”
值班的保安倒是很乾脆,立刻去給她調監控,結果卻發現八點半到九點之間,通往蘇窈所在單元樓那條路上的監控被人動了手腳,監控畫面是完全靜止的。
有備而來。
蘇窈腦中閃過這幾個字。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有陸東庭知道影片的事,除了他,到底是誰會大費周章來取這個影片?
陸東庭的仇家?可影片的事又是怎麼洩露出去的?
事關重大,蘇窈思忖再三,準備給陸東庭發了個簡訊,告訴他整件事。
在手機簡訊頁面打完字之後,她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用詞不當的地方,末了又在結尾添了句:陸先生,麻煩你查查這些人是誰,畢竟影片暴露出去對你我都沒好處。
蘇窈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有受不得委屈的矯情勁兒,她現在也做不到和陸東庭心平氣和的談話,若是打電話過去,保不準不會不歡而散。
發完了將手機往包裡一扔,這會兒才壯了膽子揣著自己的‘全部身家’回公寓。她猜想既然監控已經恢復,他們也拿到了東西,估計也不會再折回來了。
回去的時候,她發現門是鎖好的,心也鬆了一大半,推門進去,她怕往事重演,為了安全起見,鎖好門窗後,又費勁的移動鞋櫃抵在防盜門後面。
做好一切之後蘇窈才安心的去洗澡。
但是一直到入睡之前都沒有等到陸東庭的任何訊息。
蘇窈這晚睡得很不安穩,她夢見第二天她和陸東庭的香豔影片被人曝光出去,他和她的床照成了各大新聞報刊的頭條,金融中心廣場上所有的LED巨屏,和電視臺同步滾動播放著那段她自己看了都會面紅耳赤的影片。
這夢活生生將她給嚇醒,後半夜便再無眠。
輾轉反側的想陸東庭為何不回她資訊,是不打算管還是如何?一面又開始後悔自己委實不該跟他說那些話,忍忍氣,同他虛與委蛇又如何?誰讓他位高權重,而她只是如履薄冰的賭徒?
失眠了半夜,早上洗漱的時候,蘇窈看了看鏡子裡的女人,容顏精巧嫻靜,她才23歲,青春正好的年紀,而她彷彿在18歲之後的這短短几年裡,已經走過了大半生。
蘇窈因為有了這樣的認知,倍感焦急,當即就化了一個年輕而不庸俗的輕熟妝容,挑了身輕奢風的A字連衣裙換上,上半身是黑色吊帶,裙身是綢質藍底復古花紋樣式,在外面套了件小西裝用細腰帶收腰,換上百搭一字帶細高跟,半熟的OL風格,糅合了溫柔的女性氣息。
她向陳經理那邊請了會兒假,給家裡的防盜門換了鎖之後才去公司。
剛到辦公室,陳經理要讓人將部門連夜修改出來的計劃書交給陸東庭,蘇窈正愁不知道找個什麼理由去見陸東庭。
昨晚之後,縱使她萬般不願與他正面交鋒,可她覺得相對於她的床照被人掛在上城各大廣場上滾動播放而言,她寧願咬咬牙跟陸東庭周-旋。
所以蘇窈主動擔下這趟跑腿的活。
她敲門進了總裁辦公室,陸東庭坐在大班臺後跟人開視訊會議,秘書坐在旁邊做會議記錄,聽見動靜,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蘇窈站在門口,沒有進入鏡頭範圍內。
直到三五分鐘後,陸東庭結束通話,他揮了揮手讓秘書出去。
辦公室裡只剩蘇窈和陸東庭,陸東庭翻了翻剛才會議所用的檔案,不鹹不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