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一個正值壯年的單身王老五。
陸東庭握著手機,但又沉默不出聲,江御笙不耐煩的催促,“有屁快放行不行?”
陸東庭薄唇緊抿,吸了一口煙,青灰色煙霧後,他半眯著眸子,不知所想。
猶豫了片刻才問:“將一個女人惹生氣的最好解決辦法是什麼?”
“一炮泯恩仇。”
陸東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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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東庭罵了句活該單身,江御笙不肯背這個鍋,隨即就反駁,“那你說,你能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於是陸東庭不說話了。
當今社會,飲食男女間早將性這個東西家常便飯化,但是一炮泯恩仇成功的機率先不談高與低,首先它要發生在你情我願,甚至是在有感情基礎的男女之間。
顯然,陸東庭和蘇窈並不具備這兩個條件,況且事情就是因‘炮’而起。
不過江御笙發現了新的關注點,覺醒了一大半,“不過,你惹了誰?哪個女人能讓你費心思去想這個問題?”
陸東庭沒出聲,不理。
江御笙似笑非笑,“蘇窈?”
江御笙心裡估計早有底,這樣說不過就是想戲謔陸東庭一把,誰讓陸東庭這人一言不合就拿陳年往事將他開涮?
不過開了玩笑之後,江御笙還是一本正經起來,畢竟從他粗略的觀察來看,陸東庭對蘇窈就算沒走心,但是起碼注意力已經放在她身上了。
“我就很好奇,只要你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你何苦跟一門心思想利用你的女人耗?”
說完,陸東庭也像是沒聽見一樣,煙夾在手指間一口也沒再吸過,濃眉微蹙,只低頭瞧著那日記本。
江御笙覺得肯定是自己老了,苦口婆心,跟他的老媽子似的。
不見陸東庭吱個聲,他嗤道:“我跟你說吧,這種女人,一開始在你身邊晃盪的時候就像是癌細胞,你趁早發現,將她除了,從今往後身心健康;留著,等將來變成毒瘤,切了也根除不了。”
“其實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陸東庭很沉靜的說出癥結所在。
換來江御笙的嗤之以鼻,“不信你試試,以我看來吧,蘇窈那種女人……”他停了一下,在找好的形容詞,最後只哼了一聲,“好能好到極致,壞也能壞到極致。”
陸東庭突地因為江御笙一口一個‘那種女人’而眉頭緊蹙,緊接著就不由自主想到蘇窈自嘲說那句‘我就是這樣的女人’。
“掛了。”陸東庭掐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順便將香菸也一併捻滅。
這時他才翻開這本少女心十足的日記本,心中還冷笑著吐槽了一句,女人。
陸東庭絲毫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自覺,手指放在側沿,慢慢鬆開,唰唰唰的就先將本子翻了一通,淡淡的墨香揮散開來,大量的塵埃暴露在了光線裡。
日記本很厚實,但也只有一半用過的痕跡,而且他發現中間有部分紙張有些異樣,較之其他的紙,中間似乎夾了些什麼東西。
陸東庭直接翻開來看,米色紙頁上只有草草幾個記錄的文字,佔了整個頁面的大部分篇幅的,是照片。
陸東庭一頁頁翻過,雙眼越發沉斂深邃,像是那汪平靜無瀾的深潭從最底處打了一個漩渦起來,激起淡淡漣漪,隨後又消失無痕。
————
蘇窈最終還是開著車回了小區,她沒有進公寓,而是直接去了警務室。
此時,警務室裡安安靜靜,只有兩個打著盹的保安人在值班。
蘇窈在門口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