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不想引人關注。
李澤成笑:“好奇地說,什麼方式?”
楊志遠笑,說:“我總是這麼認為,一個主政者,除了對自己要求嚴厲之外,還必須有一個仁慈之心,當然我說的仁慈,不是對貪腐行為網開一面。我說得是主政者必須對治下的百姓保持著一顆仁懷和博大之心,對底層生活疾苦的百姓關懷體恤。”
李澤成點頭,說:“這點我認同,也深有體會,院長就是這麼一個人。”
楊志遠一指涵洞周邊諸多的小攤小販,說:“相對來說,這些人就是城市生活的底層草根。他們生活貧瘠,沒有生活來源,不得不於午夜疲於奔命。如果師兄覺得不是唐突,你不妨打個電話把周老闆叫出來,到此處坐坐,我倒想看看周老闆對這些底層百姓會持一種怎樣的心態待之。”
李澤成笑,說:“志遠,也只有你才會想出以這樣一種異想天開的方式來考察周老闆。不過,也不是不可行,周老闆既然想要你到他的身邊工作,那他就該禮賢下士,你這樣做也不為過,很正常,要不,我們試試?”
李澤成讓楊志遠這有些離奇的想法勾得蠢蠢欲動,一說試試,早已拿出手機,好玩地撥通了周至誠的電話。
首長於省委招待所休息,儘管安保工作有九局和彭處長的人員負責,周至誠還是不敢大意掉以輕心,他再三叮囑省政府保衛處的處長焦達要做好外圍的保衛工作,之後周至誠還不放心,又四處巡視檢查了一遍,就在這時李澤成的電話就到了,周至誠一聽宋華強說是李澤成的電話,趕忙從宋華強的手裡接過電話。
電話裡李澤成笑問:“周老闆這會在哪呢?”
周至誠笑,說:“還能在哪,省委招待所唄。”
李澤成笑,說:“我就知道你周老闆應該還沒休息,想不想出來坐坐。”
周至誠知道,李澤成這會肯定是和楊志遠在一起,李澤成這會給自己打的話,應該是楊志遠已經同意到他的身邊工作了。他笑,說:“行啊,告訴我地點,我馬上就到。”
李澤成笑,說:“在省委招待所不遠的大橋下。”
周至誠以為李澤成和楊志遠在喝茶,問:“什麼茶館?”
李澤成笑,說:“周老闆就知道茶館,不能有別的。沒有名字,就涵洞下。”
周至誠掛了電話,有些納悶,這個澤成,無緣無故的叫什麼周老闆,什麼意思?他問宋華強:“大橋旁邊可有像樣的茶館、會所之類?”
宋華強搖頭,說:“那一塊就幾個小飯店,晚上倒是做些夜宵生意,我記得好像沒有什麼茶館。”
周至誠心說這個澤成只怕是在搞什麼名堂。也懶得去想,指揮宋華強,說:“通知於小閩把車開過來,去大橋的涵洞下。”
周至誠來本省兩年,家屬並沒有一同過來,還在北京。省委常委都有小樓,獨立成棟,聚於一處,以便管理。周至誠到本省後,按說也該按此待遇安排住處,但常委樓就那麼多,早就被現在的常委和退下的常委住滿了,老省長是到點退休,不屬榮調,常委樓一時半刻沒有空餘。省委秘書長文坤和當時的省政府秘書長感覺有些為難,特意來和周至誠商量。周至誠那些天臨時住在省委招待所裡,感覺這裡環境不錯,吃飯方便,既然秘書長們不好安排,周至誠一想自己一個人佔著一棟常委樓,實在沒有那個必要,乾脆就住省委招待所得了。周至誠有早上起來散步的習慣,招待所地域廣闊,植被也多,空氣清新很適於此類運動。周至誠在招待所住習慣了,感覺蠻好,就一直在招待所住了下來。當然為安全起見,省政府保衛處按處長焦達的安排,在周至誠住的地方增加了一個警務所,負責省長安全。
於小閩和宋華強同住省政府職工大院裡,忙完自己的事情,於小閩就在車裡休息,等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