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對方所有的一切。
楊志遠走了幾步,給了安茗一個溫暖的擁抱,安茗靠在楊志遠溫暖的懷抱裡,感覺時光就像是靜止了一般。
安茗呢喃,說:“志遠,有你,生活如此美好!”
這是一句楊志遠同樣想對安茗說的話,只是安茗比他先一聲說出來罷了。那一刻楊志遠如此分明地感覺到,原來愛情可以讓兩個人的心靈如此相通,他和安茗之間,心與心早已經沒有了所謂的距離,有的只是愛。
兩人默默地溫存了一會,楊志遠輕輕地拍了拍安茗的背,說:“安茗許多人看著呢。”
安茗一看,不時有路過的學弟學妹一個個充滿友善地望著他們笑。安茗這才依依不捨地從楊志遠的懷裡脫離開來。安茗有些羞澀地說:“志遠,我們進去吧。”
楊志遠說:“現在還不行,我得等澤成師兄。”
安茗笑,說:“等澤成師兄幹嘛,我還以為你約了李長江、張憫他們上母校來看一看呢。”
楊志遠笑:“你可是澤成師兄親自點的將,澤成師兄想讓你陪我們一同上恩師吳子虛先生家吃晚飯去。”
安茗吐了吐舌頭,說:“老先生的脾氣在學校可是出了名的怪,你們倆師兄弟上恩師家,幹嘛要把我拽上。”
楊志遠笑,說:“澤成師兄的心思我知道,他無非就是想讓我帶你進恩師家的門,讓恩師和師母高興,這樣一來,自然就會少受許多的責怪。”
安茗直笑,說:“澤成師兄這是幹嘛,拿我當擋箭牌呢,我可不幹。”
正在這時,李澤成從計程車上走了下來,一聽安茗這話,笑呵呵地說:“安茗,幹嘛,都到這了,還想溜啊。走可以,志遠得留下。”
安茗笑,說:“澤成師兄,可不能這樣,我和志遠剛剛見上面,你也忍心讓我們分開。”
李澤成哈哈一笑,說:“那你就乖乖跟我們走,少說風涼話。”
安茗嘟著嘴,說:“師兄,你看看你現在這般意氣風發,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麼就那般害怕吳老先生。”
李澤成笑,說:“我不是怕,而是對恩師這樣的大家心存敬畏。”
李澤成拍了拍楊志遠的肩,說:“志遠,等久了吧。”
楊志遠也不隱瞞說,說:“來了好一會了。”
李澤成說:“走,現在也到飯點了,等會要是遲到了,老先生非罵我們一個狗血淋頭不可。”
楊志遠點頭,說:“這倒也說,讓恩師等久了,終是不好,說不過去。”
楊志遠附身,提起地上的茅臺酒,隨手把一對茅臺酒遞給李澤成。李澤成一愣,隨即醒悟過來,笑,說:“還是志遠想得周到,你看看我,這大過年的,上恩師家,就這麼兩手空空地上門,還真是說不過去。送酒好,恩師雖然酒量不太,可平時就喜歡喝一盅,你這也算是投其所好。”
楊志遠笑,說:“我就知道你時間緊,匆匆忙忙的,哪有時間去考慮這些。”
李澤成笑了笑,也不和楊志遠客氣,接過楊志遠遞來的酒。三個人朝恩師吳子虛家走去。差不多快放寒假了,不時有學弟學妹和他們擦肩而過。李澤成感嘆,說:“還是學生時代讓人羨慕,沒有世事的羈絆,無憂無慮,多好。”
安茗笑,說:“澤成師兄,你羨慕人家,可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在羨慕你呢。”
李澤成笑:“這倒也是,這就是人生,一輩子都在羨慕和被羨慕中生活。”
三人說說笑笑上了樓,楊志遠正要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師母一臉燦爛地站在門口,楊志遠和李澤成趕忙問好,說:“師母,您好。”
師母笑,說:“我一聽腳步就知道是你們到了,快進屋。”
安茗也俏生生地給師母問好。安茗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