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麗,一臉的可愛。師母是第一次看到安茗,自然滿是喜愛。再一想這麼漂亮的一個小丫頭跟著楊志遠一起上門,肯定是楊志遠的女朋友,師母更是心生憐愛。她笑呵呵地說:“志遠,你今天總算是把女朋友帶上家來了,也不介紹介紹。”
楊志遠一想,真是,竟然把還茬給忘了。待要開口,安茗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說:“師母,我叫安茗,也是從這個學校畢業的。”
師母連連說:“好,不錯。”
吳子虛此時從裡屋走了出來,李澤成和楊志遠站在客廳中央,畢恭畢敬地向恩師問好。吳子虛掃了李澤成和楊志遠手中的酒一眼,有些不高興,說:“來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
李澤成一時語拙,不知該說什麼是好。楊志遠在吳子虛的面前到底沒有李澤成這般拘謹,他嘻嘻地笑,說:“恩師,知道您平時喜歡喝兩盅,我和師兄就想著帶些酒水來陪您喝上兩盅。”
吳子虛說:“你還怕我這裡沒酒啊。”
師母在一旁看到李澤成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趕忙接過李澤成和楊志遠手中的茅臺,笑罵,說:“你這個死老頭子,剛才一回來聽說澤成和志遠要上家裡來吃飯,那個樂呵勁,簡直沒法說。現在倒好,澤成和志遠進了家門,又故意端著個臭架子,這是家裡,可不是學堂,要端架子你上外面端去。”
師母回過頭來,說:“澤成、志遠,你們甭管他,剛才你們沒到,他連連問我好多次,問你們怎麼還沒到。這老頭,就是這樣,嘴裡死硬,其實看到你們心裡只怕比誰都高興。”
李澤成笑了笑,說:“師母,我知道恩師他老人家是怪我當初不願留校任教,對我恨鐵不成鋼,所謂愛之深恨之也切。”
吳子虛輕哼了一聲。安茗一見,親親熱熱地說:“老師,您就該好好地批評批評他們兩個,尤其是楊志遠,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
吳子虛橫了楊志遠一眼,說:“什麼時候長本事了,欺負人家小丫頭。”
吳子虛讓安茗這麼一攪和,神色緩和了一些,望了李澤成一眼,說:“傻站著幹嘛,坐吧。”
李澤成鬆了口氣,心想,最難的一關看來是過去了。安茗見李澤成坐下,乖巧地跑進廚房,幫師母把做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楊志遠笑了笑,說:“恩師,怎麼樣,今天就讓我和師兄陪你喝一杯如何?”
吳子虛說:“不和我喝酒,你們跑來幹什麼?”
楊志遠趕忙開啟一瓶茅臺。安茗在一旁笑,說:“楊志遠,你怎麼老是這樣,自己帶來的酒自己馬上就喝,一點都不吃虧。”
吳子虛說:“丫頭,酒都是用來喝,不喝乾嘛,留著啊。”
安茗笑,說:“老師,您沒看他上回上我家,帶了六瓶,結果喝了個一滴不剩地回去了。”
吳子虛笑了笑,說:“志遠,還有這事。我可告訴你們,今天可不能多喝,就一瓶,其餘的留著我自個慢慢喝。”
李澤成一看吳子虛的表情鬆懈,就知道老爺子的氣已經順了,趕忙把三個杯子的酒滿上。安茗笑,說:“師兄不公平,就許你們陪老師喝酒,難道我就不可以,我今天也要陪老師喝一杯。”
吳子虛笑,說:“小丫頭,你也能喝酒啊?”
安茗笑,說:“能喝一點點。”
吳子虛很是高興,說:“成,澤成,給小丫頭也倒一杯。”
李澤成一聽,趕忙起身,進廚房找了一個酒杯出來。四個人碰了一杯,李澤成說:“我祝恩師您老人家身體健康、長壽。”
吳子虛說:“我這身子骨啊,還行,這幾年學校考慮我年紀大了,讓我不要去給同學們上課了,這哪成,我這人啊,只要是一站到講臺上就心情順暢,真要是不讓我教學了,反而會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