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其你身材那麼好,嘿嘿!”
雪白了我一眼,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撇嘴說:“呆會再和你算帳。你跑得真是挺快的,我們開車都追不上你,剛到你就全部完事了。”
“誰叫我是你老公呢!你長得那麼漂亮,我的情敵一定很多,打不過一定要跑得過才對。”我捏了捏雪的俏臉蛋,卻被雪一把打掉手。
“你就會貧嘴,不理你了。”雪說著坐在齊豔豔的身邊,我自討沒趣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只好在齊豔豔身側的位置坐下。
當護士為小寶寶換上第二瓶吊針的時候,夜已深了,雪早已敵不過睡神的攻擊靠在燁的懷裡甜甜的睡去,睡夢中還不忘咂咂嘴伸出小舌頭舔舔嘴唇,估計是回味著晚宴可口的糕點。
燁則強撐著上下打架的眼皮,頭像是小雞啄米一般點點抬抬,最後乾脆手託著香腮閉上眼睛保持一個舒服的姿勢。
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齊豔豔再也撐不下去,緊緊的握著小寶寶的手不肯鬆開,頭則枕著我的肩膀睡著了。
整間病房最清醒的就是我了,我毫無睡意一直注視著吊瓶中一滴一滴少去的藥水,低頭看著齊豔豔近在咫尺的嬌顏,我不由仔細的看著她的臉蛋,其實齊豔豔非常的漂亮,細細的柳葉眉,睫毛長長的,古典美女所具有的標準瓜子臉,下巴尖尖的,加上書上經常提到的美女具備的櫻桃小口,以往和雪在一起我沒有什麼心思注意她,現在撇開雪單獨的欣賞她,她確實很漂亮,雖然她總和我唱對臺戲,甚至我也沒有正面瞧過她一眼,但是至少我不能違心的貶低她說她難看,現在齊豔豔經過命運的作弄,臉上不僅沒有失去原先的美麗甚至憑添了幾許堅毅的色彩,同時更增加了她的吸引力。
在我看來那個放棄痴情的齊豔豔的傢伙簡直就是無可救藥的大白痴。
我不由自主的撥開齊豔豔額頭前幾綹凌的長髮,想要更加看清楚她的臉,一張美豔動人的臉。
我儘管動作已經放得很輕,齊豔豔還是因為我這細小的動作幽幽醒來,她張開明眸卻發現我正直直的盯著她的臉,又發現自己毫無淑女姿勢的靠在我的懷裡,當匣驚,卻沒有如我想象般的急急爭開,而是羞澀的低下頭,手足無措絞動著自己的衣角。
“你醒了。”我很自然的笑了笑,輕輕的對齊豔豔說。
“嗯。”齊豔豔小聲的回應,卻不好意思再靠在我的懷裡,稍稍的坐正的身體。
我則因為懷中失去了散發出幽香的軟玉,心中不由微微的產生了一絲莫名的遺憾感覺。
門口一陣風吹來,雪彷彿感到一點涼意,裹緊了披在身上的外套,無意識的抹了抹嘴巴擦拭著嘴邊並不存在的香誕,最終睜開眼睛還用小手揉了揉,看向我和齊豔豔說:“哦,在醫院呀,我還以為在宴會呢,我好象睡著了。”
我和齊豔豔默契的相視一笑,不過齊豔豔又快速的低下了頭。
我終於看到了齊豔豔很少展現在我眼前的一面,除了不輸於男人的堅強外,她還有更勝於普通美女的嫵媚。
等到吊針完全打完,早已是凌晨一點半了,雪堅持著和睡神戰鬥一會就乖乖的繳械投降,再次做她的春秋美夢,這個口口聲聲說要照顧人的丫頭,現在變成了需要照顧的物件。
燁其間也醒來一次,我不想讓她太辛苦幹脆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可以繼續她的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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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豔豔倒是沒有再打瞌睡,靜靜的陪著我等待了最後的時間。
回家的時候我安排雪和燁坐到了後排,齊豔豔則抱著小寶寶坐在了前排。
一路上,齊豔豔一直想要開口對我說些什麼,可是每當到達最後關頭她總是把話咽回到肚子裡。
直到進了家門,齊豔豔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拋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