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才匆匆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後開啟車後門一手摟著燁的膝彎一手託著她的粉背將她從車裡抱了出來小心的放在床上。
當我如法炮製抱著雪進門的時候,這妮子突然睜大了眼睛說:“記得我說過要找你算帳的,親愛的老公。”說完,就閉上眼睛將頭舒服的靠進我的肩窩。
我再次笑了笑只當是某人的夢話。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肚子裡憋了一夜的不良液體催醒,捂著肚子衝向廁所,誰知裡面已經被人先行佔據,當我正準備移師對面屋子的廁所時,廁所門恰好開啟,雪捂著小嘴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向我擺擺手說:“早老公。”隨手還關上了廁所門。
本來應該開心的我卻瞪大了眼睛,指著廁所門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兩個藝術字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雪輕笑著回答:“仔細看看。”
“女廁。”我認清楚上面的字後張大了嘴巴,我能忍我肚子裡面的消化過剩的液體可不能忍,“靠,你在搞什麼飛機?好在家裡不是隻有一個廁所,算我怕了你還不行嘛。”
大丈夫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屈能伸,我瞪了一眼笑得花枝招展的雪,毫不猶豫的走向對門。
可是幾秒鐘以後,我看到廁所門上畫著更為誇張的字型後,我差點要昏倒,原來對面的廁所門上雪早就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西門雪專用”。
我急忙提溜著褲子又跑了回來:“你太過分了。男廁所在哪裡?我強烈要求男女平等。”如果這個時候硬闖進去,估計有更倒黴的事情等著我。
“昨天我就已經提醒你了,我會算帳的。在外面你是我的天,嘿嘿,到了家裡,我就是你的地了。”雪笑得差點要岔氣,艱難的捂著她的小細腰。
我苦著一張臉哀求:“老婆,我可不記得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昨天的表現可一直非常優秀的。”
“是嗎?那我提醒你一些內幕好了,你關著門和東方冰談什麼隱秘的事情了,對於這些我可什麼都不關心,但是總得幫小芸芸滿足一下好奇心。”雪頓了頓,壞笑再次從她的臉上浮現,“昨天我本來想要離開,你卻硬攬著我的腰,尤其在‘外人’面前。這讓我感到非常的丟人。”
“那個……那個是因為東方冰她家空間大房間多,我怕你走失,所以才表現多了一點小小的關心。”我的肚子裡面又是一陣翻江倒海,我額頭上的汗都出來少許,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雪大小姐的問題,“至於我和東方冰的談話其實沒有什麼內容,無非就是‘你吃過了’,‘你穿的衣服在哪裡買的’之類瑣碎的事情,無關痛癢。”
“那你關什麼門?”雪叉著腰,活象一個裝滿了醋的管家婆。
“不好意思的幫你回憶一下,那個門好象是你關的。”我現在只能表達我的“善意”了。
“我不管。”雪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撇撇嘴說,“看在你總體表情湊合,給你兩毛錢趕緊到前面的公共廁所解決吧,你要是敢用我的廁所,哼哼。我要再睡會,不要煩我。”說完扔給我一枚硬幣就捂著嘴打著哈欠走回自己的房間,而齊豔豔則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們。
“不是說兩毛錢嗎?這才一個硬幣,老婆一毛錢還要苛扣……”算了,還是先解決問題要緊,至於另外一毛錢反正大家認識那就先欠著,等有機會再還吧,我友善的朝齊豔豔點了點頭,拉開房門衝了出去。
生活中小插曲就是多,這一頭和雪的小矛盾尚未處理完畢,同我“不期而遇”的林東智又在公司裡朝我吹鬍子瞪眼睛,我則把眼睛睜得更大的瞪了回去。
“小子,沒想到你這麼狠,一頓飯差點幹掉我兩千,一件高檔襯衣就這麼沒了。”林東智咬牙切齒的朝我興師問罪。
我鳥都不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