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願意恢復漢時衣冠或者盛唐風範也未嘗不可。何必要天黨同伐異,一身的戾氣呢。針線對我和新思想對你都是愛好罷了。”清秋打心眼裡懷疑那些所謂的平等,聽著是男人和女人一樣了,其實女人好像更不平等了。以前是男主外,女主內,不能改變,現在男人和女人都要出來,家裡的事情男人似乎還是不肯動手的,算起來女人好像身上的事情更多了。在家裡被人把嘲笑是靠著男人吃飯不能獨立,出來之後呢,還不是被男人當成笑話看。
劉月華不服氣的還要辯解,被身邊的同學給拉住了,韓梅英拉著清秋說:“我也覺得清秋說的有點道理,人生在世圖什麼?還不是能隨心順意麼。喜歡什麼樣子的生活就能不被打攪的過什麼日子,才是整整多個大同社會呢。你的手藝可是很精巧,我覺得比店鋪裡面的繡娘專門做出來還要好。看你的手藝我也被勾起來做針線的興頭了,等著暑假,你要不嫌棄可願意收我這個徒弟。”
“我不敢收你做徒弟,不過兩個人一起相伴著做針線也很有意思。你也要考大學的,預備報考哪一所大學了麼?”清秋拉著韓梅英不再理會還在氣鼓鼓的劉月華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清秋是個深沉內斂,平和莊重的人,她不喜歡太狂飆突進,一上來劈頭蓋臉的狂熱派。
見著清秋和韓梅英說的投機,同學似乎都站在清秋的那一邊,劉月華氣呼呼的一跺腳,憤憤的說:“你們這些可憐蟲,被悶在鐵屋子裡面要死了還不知道呢。”她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走了。華玉萍抱歉的說:“都是我惹出來的事情,劉同學的性子也太偏激了。我就是她說的那樣不會抗爭的人,我本來打算上大學後再成婚,可是那邊催得緊。我也就這幾天自由的日子能過了。乾脆罰我請你們吃點心吧。”
清秋笑著拉著華玉萍的手:“可能我們都太老實了,這哦個社會怕是她那樣的人才能吃香呢。點心也不敢指望著你請了,新娘子快點回家吧。你在家裡和父母相處的時間過一天少一天了,和我們費什麼口舌呢。”同學們都附和著清秋的話:“清秋說的對,快點回家吧。”說著大家各自回家。
華玉萍和清秋順路,兩個女孩子一路上說笑著回家,華玉萍還想著劉月華的事情:“她說的不管有理沒理,只是性格太偏激了。世界這樣大,我們人人都長著個腦子,她倒是和宋太祖似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一點和她意見不一樣的就要跳起來指著別人的鼻子。這樣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她就若是真的有朝一日得勢了,我們豈不要成了異端邪說了。只是我們都是同學一場,你也別生氣了。等著我結婚那天,你只在我身邊,我悄悄地和招待說,把她支遠點,省的她在那樣的場合上說些推翻舊禮教的話。惹得我們家的老太太不高興。”
“冷同學,真是太巧了,竟然在這裡遇見了。”一輛汽車吱的一聲停在清秋身邊,車門開啟金燕西從車上下來了。清秋可是第一次在白天面對面的看金燕西,金燕西見心上人專門打扮一番。身上是件白色西裝,手上拿著草帽,整個人風流倜儻,頭髮梳的光溜溜的。清秋只覺得金燕西眉眼之間帶著輕浮,一雙眼緊緊地黏在她身上,十分無禮。清秋都退一步,只覺得很尷尬,她下意識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才好,不過她很快的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