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查一查背後的事情。”
金銓被妻子提醒,立刻明白了什麼,一定是有人在背後耍陰謀,他不能幹等著捱打!“你提醒的是,現在是多事之秋他們還要無事生非!都是你把他們慣壞了。”金銓總是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老爺別生氣了,我看趁著這個機會,把孩子們的婚事談定了才好。老爺也別太在意別人的說法,政敵攻訐一向是顛倒是非,他們只會按著自己的想法歪曲事實,你就別管他們,只辦好自己的事情就成了。他們會在報紙上亂寫,我們就不會表明心聲麼?老爺也該樹立一下政府的微信,導正輿論了,你看報紙上都寫的是什麼?把政府描的一團黑,好像他們是救世主似得。政府做什麼都是錯的,他們是什麼意思,取而代之麼?”金太太心裡已經謀算如何安排燕西和繡珠的婚事了。
“夫人說的對,現在有些人太激進了,整天蠱惑民眾,是該殺一殺歪風邪氣了!”金銓打定主意,以前一提起來要抓一些激進分子,管理輿論,就有人出來說什麼言論自由。現在好了,肆意歪曲,隨便攻訐政府,攪亂人心,再不管,如此下去政府就要沒了威信徹底崩盤了。
金太太對著燕西道:“好了,你父親不是針對你。這件事繡珠一定更委屈,你該去好好地安慰下繡珠。燕西你生男人,要負責知道麼?”
燕西想著繡珠無端遭殃,對著寫稿子的記者恨之入骨,又擔心繡珠不知道這會該怎麼傷心,聽著母親的話燕西立刻說:“我立刻向繡珠求婚,這個記者我好想記得他是個專門寫花邊新聞的,怎麼也改了文風?”
“記者和報社你不用操心,我去給白雄起打電話,和他溝通一下。你只要安慰下繡珠就好了。”金銓萬鎮定下來,心裡已經打定主意。
繡珠這個時候比燕西強不了多少,白雄起雖然沒責罵繡珠,可是也扳著一張臉在那裡長吁短嘆的。繡珠的嫂子無奈的說:“這個記者太可惡了,說你們談戀愛也罷了,還拿著你哥哥和金總理做文章。現在輿論不好,你哥哥整天忙的腳不沾地,還要被說成是無能,賣國**呢。那裡禁得起再給扣上給結黨營私的帽子!你哥哥和金總理的師生關係已經是被人說是靠著老師上位了,你和燕西再成親,豈不是坐實了他們給你哥哥按上的罪名。”
繡珠也隱約知道,其實白雄起在政見上和金銓並不完全一樣,她哥哥不想一輩子在金銓的陰影下。“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亂寫成這個樣子。可是燕西……”秀珠欲言又止,感情和利益就不能分開麼?繡珠想著燕西對她也算是真心實意,她的心慢慢的已經向著燕西這邊傾斜了。她和燕西的關係已經見報,要是哥哥不同意,以後她該怎麼自處?出去別人肯定會對她指指點點。繡珠想哥哥對她嬌生慣養百依百順,可是在要緊的時候還是先自己。可憐她沒了父母,若是父母還在,他們肯定不會給她擺臉子。想到這裡,繡珠蹙著眉頭,楚楚可憐。
白雄起看不得妹妹傷心,忙著緩和臉色:“妹妹,我不是對你。你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我要先和燕西的父親通氣,你們要是真的決定在一起,我會把你風光的嫁出去。”
清秋放下電話,看著白紹儀說:“方才嫂子來電話說,等著風聲過去就給繡珠和燕西舉行訂婚儀式。你看是誰在後面搗鬼呢?我總覺得這個事情不像是官場上覬覦總理寶座的人做的?別是燕西或者繡珠惹了誰了?被人家報復?”
白紹儀沉吟半晌:“我猜中一個人,只是沒證據。”清秋略微楞一下:“是趙一涵或者是歐陽于堅?我覺得那篇文章很有歐陽的風格,我倒是沒見過趙一涵的文章。你是看出來什麼了?”
白紹儀含笑看著妻子:“真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我想的和你一樣。她的文章我是看過的,雖然她很聰明可以改變自己的文風,但是習慣很難完全隱藏。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