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踏出,她的世界其實很小,小到了只有他和一群宮人,這公子白不是認錯了人,就是另有所圖,無論是哪一樣,都不是顏贏所樂於見到的。
他不喜歡這個男人接近若若,手裡頭有堆積成小山狀的調查報告,這個公子白,太過於危險。。
思及此,步伐更是堅定,公子白再攔,顏贏不介意送他一點苦頭吃吃。
以往的欣賞是一回事,能否容忍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畢竟是主宰燕國大地的王者,有恣意妄為的權利。
公子白頓住,“在下沒有惡意。”
九曜上前,虎視眈眈,“這位公子,我家主人要離開,請讓路。”
劍拔出鞘,八分威脅,九曜可不會管太多人情世故,威脅到主子的人,都被視為敵人。
公子白猶豫了會,還是退開一步讓出路,眼神複雜的望著若若,竟有幾分失望之意。
兩個男人,暗潮湧動,偏偏只有若若像沒事人似的,表情放空,心神早就不知道飛落到哪裡去了。
完全的無視,她的瞳孔之中根本沒有公子白的影子,那股全然的陌生真真刺痛了人的眼。
好不容易,才尋到了他,就這樣跟隨著別人,走出了他的視線,從始到終都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還在記恨嗎?
還是已經決定了,要將他公子白從此拋棄,就像一開始就不認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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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更新,今天放假,早晨起床,洗澡吃飯,然後去超市採購,中午回來,又爬床上,一直睡到剛剛醒,所以更新就放在現在開始到天亮。。。
任性的小孩
吉祥賭坊的遭遇成為了一段插曲,接下來的日子,顏贏與若若便四處遊玩,吃吃喝喝,遊湖泛舟。
公子白,在沒有出現過。
這有些出乎意料之外,顏贏記憶中,他可不是這麼容易放棄的男人。
看過了大壩,一行人紆迴北上,折個大圈,專挑風景秀麗的地方遊覽。
顏贏先前說的好,出來就是玩,哪裡好玩就去哪裡,即使再遠也沒關係,有的是時間。
京城內,往來信件不斷。
顏贏一反常態,看也不看,直接塞進暗格子裡。
攢到快裝不下後,再叫九曜一次性的拿出去毀掉。
若若終於明白,皇帝陛下現在好像是在鬧脾氣。
和誰鬧,不知道。
為什麼鬧,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想鬧,當個甩手掌櫃,什麼都不管。
工作狂撂挑子不幹活了,他就閒閒的躺在馬車內,頭枕著若若的腿,津津有味的翻閱一本線裝本的冊子,看了又看,感嘆莫名,嘖嘖有聲。
“這樣好嗎?”若若沒頭沒腦的發問,燕國是他的,天下也是他的,誰都可以忙裡偷閒,就他這個主人不可以。
小事安排大臣們去做,該把關的大事還得顏贏自己拿主意,否則一旦出現問題再想彌補,勞心勞力的還會是他。
“老頭子在京城呢。”他答的很不負責任,固執己見。
若若俯下身,紅撲撲的臉對著顏贏,一對葡萄水眸倒影出他的放鬆表情,“燕隱哥哥有時像個孩子似的,尤其是在爹孃面前,你吶,剛剛的樣子好可愛哦。”就是頻頻惡作劇以吸引父母關注的孩子嘛。
他不承認,亦不否認。
倉促離京,不就篤定了老頭子在,朝中幾隻老狐狸不敢亂也亂不起來,相反的,他們還要更加賣力的表現,給暗中的主子看著,他們沒有偷懶,每天都兢兢業業,輔佐皇帝。
突如其來的任性
先皇的私事雖說是絕密,可一脈傳承下來的老人,哪個心裡不是明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