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要吃喝的啊,慶幸的是這些人都還沒有娶妻生子,不然拖家帶口的,劉季更是供養不起。
這些人當中除了一些好吃懶做的無賴便是那些被兵荒馬亂以及苛捐雜稅給害的無家可歸的人,都是流浪漢,劉季思來想去,心一橫,“先帶他們吃一頓再說。”
劉季帶著七八個人走向武負的酒舍,他心中是這麼想的,先到那裡白吃白喝一頓,然後讓這些傢伙在店裡打雜,算是折了酒錢。
不料峰迴路轉,世事難料,劉季站在已經閉門歇業的武負酒舍前有諸多的不解,此時少年樊噲挑著狗肉離開中陽裡村準備去豐邑城販賣,看到劉季一臉愁苦的望著酒舍,道,“劉君,武負已離開。”
劉季望向樊噲,鼻子用力的嗅了嗅,“離去?可知去往何處?”
樊噲搖搖頭,“未知,那天只見一女子來尋武負,之後便輕裝而去。”
劉季的鼻子依舊在嗅,慢慢靠近樊噲的挑擔,樊噲知曉劉季腹中飢,欲要取出給予劉季食之。
劉季接過狗肉,回身看著身後的幾個人,道,“走,跟吾去豐邑城飲酒食肉。”
那七八人聞見香氣四溢的狗肉,口中早溢位口水,此刻便跟著劉季一同前往豐邑。劉季與樊噲一同前往,心中尋思,“只好去找曹氏討口酒。”
豐邑街市,劉季與樊噲分道揚鑣,劉季帶著幾人直奔曹氏。
曹氏酒肆所在之地乃是一條大道之側,來往賓客絡繹不絕,她的酒舍後面又是一片草木之林,林中花草繽紛,湖光十色,可以說是遊玩休息的地方。
因此這個地方是諸多商賈、小販、小吏出沒的地方,魏國、齊國的商客也常在此休息,然後到沛邑做交易,畢竟這裡的房錢便宜且環境優美。
為此曹氏經營這個酒肆非常的不易,會經常迎來不速之客。
曹氏酒肆前比往常冷清了許多,因為一些行人皆被嚇跑,齊泥鰍正帶著一幫無賴尋曹氏的麻煩。
這齊泥鰍見曹氏風姿卓越,尤其是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紅撲撲的臉蛋,讓齊泥鰍見色起意,他言語輕佻,動作放肆,夥計沒頭腦向前詢問吃些什麼被一巴掌扇的兩眼冒金星,腳下立不穩。
曹氏見狀,知曉又一位想佔自己便宜的,面不改色的迎其到上座,親自為其斟酒,齊泥鰍趁機伸手抓住了曹氏白嫩的左手,曹氏不悅,右手直接拿起這碗酒潑灑在齊泥鰍臉上。
齊泥鰍大怒,憤然站起,此時卻聽到身後案几滾動,背後生疼,險些栽倒,扶穩牆壁,回頭見劉季帶人打入酒館。
劉季正帶著人抄起案几打砸齊泥鰍的幾個小混混,周勃不知何時趕到,就是他抄起幾砸到了自己。
曹氏見劉季來助,芳心大動,急忙躲在劉季身後,齊泥鰍身材高大有股子力氣,憑藉自己的大力氣常橫行鄉里,此時見劉季來鬧,憤怒。
周勃原本知道劉季來豐邑,放下手裡的販賣生計,前來找劉季飲酒,不料遇見此事,周勃也立刻加入,劉季素知周勃孔武有力,加上跟著神秘師父學習武藝,便對周勃道,“勃弟,是時候展現下汝的武藝了!”
其他小廝被制服,唯獨齊泥鰍撿起地上的案腿,掄起就砸向周勃,或許是力氣過大,空氣中都發出刺破的聲響,周勃見對方力氣比自己還大,不與硬拼,輕巧的躲過。
一個追著打,一個躲閃,齊泥鰍久打不中,怒氣攻心,“乳子停下,看打!”
幾個周旋,周勃已經知曉對方底細,除了股蠻力沒有任何武技,再一次躲過後,只聞耳旁虎虎生風,周勃一個猴子偷桃,攻擊齊泥鰍的腋下,接著便順勢將案腿奪下。
直挺挺的斜刺,擊中齊泥鰍心輪位置,令齊泥鰍的行動變得遲緩,劉季比較震驚,因為他沒有看清周勃是怎麼還擊的,確切的說無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