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勃是怎麼刺出這一擊時,另一刺就接踵而至,擊在了同樣的位置。
擊中運動的物體難,擊中運動物體的同一位置,難上加難,但周勃做到了,連續三擊,齊泥鰍直覺胸口像是壓了一座大山,直接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黑,暈倒過去,轟然一聲倒地。
劉季斥責道,“同為亂世之人,季最恨欺辱女人之人,汝等還不將其抬走!”
奴僕將受傷的齊泥鰍抬走,周勃也最恨欺辱婦幼之人,這次出手也幫助劉季解決難題,周勃很欣慰,劉季也很感激,請周勃坐下飲幾杯。
曹氏答謝劉季帶來的弟兄為自己解圍,也留他們飲了一頓酒,先行離開,等待劉季再次召喚。
周勃飲的微醺離開,天色已晚,劉季幫助曹氏搭理酒館,收拾碗筷,此時酒館內已經無客,只剩下劉季與曹氏。
曹氏看著微醉的劉季,心中春心芳動,她多少年來沒有男人如此關愛自己,為自己挺身而出,不惜得罪歹人。
收拾完畢,劉季起身要走,依舊是回味無窮,“真是好酒啊,季,這次讓曹氏破費了。”
就在此時狂風大作,呼嘯天地,或許是風聲太大,亦或是風吹動木門發出的突發聲響,嚇得曹氏身子一軟險些跌倒,幸好劉季一個箭步,將其攬在懷裡。
只見夜空中雪花亂舞,整個夜空瞬間被雪花照亮,只是這些雪花被狂風捲著,顯得很暴躁,像是要攻城略地的軍兵一樣,瘋狂的向酒館內鑽,劉季放開曹氏,轉身去關酒館的門。
曹氏立穩身子,道,“突然夜將大雪,夜路必然被掩埋,天寒地凍,不如今晚在客房睡下,明日再走。”
剛才情急之下去攬曹氏,從未碰過女人的他早已心曠神怡,如今見夜降大雪,天寒地凍,他也不想就此離開,尤其飲過酒,走夜路較為危險,一旦在大雪之中睡著那可能再也無法醒來。
劉季心中大喜,“那邊叨擾了,多謝曹氏收留。”
此時的曹氏已經眉目傳情,“劉君不必言謝,曹氏該謝過劉君才是,先前承蒙劉君兩次搭救,才未被歹人虜了去,護了奴家性命。”
曹氏引劉季去客房,可是跟隨曹氏的腳步,劉季來到一間閨房,這讓劉季血液更加沸騰,他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什麼客房,乃是曹氏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