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運輸船先行運送補給品,如果我能為他照顧一下夫人和小姐的話他將感激不盡,在這種情況下,你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親愛的馬文,為了你要看顧那些女士,我必須向你致最深切、最真摯的慰問之意!”
“但願一路平靜無事,”薛登爵士說來似乎有點痛苦:“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喬治,現在可能會有些妨礙了。”
“到底為什麼會那麼困擾你呢?”
“奧斯蒙將軍知道殖民地總署為什麼派我去香港,事實上,那也是他為什麼會被調到香港去的主要原因。”
“如果他對新職務欣然接受的話,”威德康比隊長精明地分析:“我敢確定是奧斯蒙夫人的主意,她會認為是那對沒用的雙胞女兒一個很好的新機會!想想,到一個未曾預料到的殖民地……”
“奧斯蒙夫人向我旁敲側擊了一番,打聽那邊的社交界情況如何,看來是想為她女兒鋪路。”
“她一定認為她們在那裡可以遇到某些合格的單身漢吧!”威德康比隊長說。
“當然!”薛登爵土也同意:“這是最吸引軍團裡一般母親的事了。”…
“一隻釣‘魚’艦隊!”威德康比隊長尖刻地說。
“正是!絕不會錯的,喬治,我看這些從英國去的女還並不只是釣呢!她們又抓又吞的!”
他不屑的笑了笑。
“她們就象吃男人的小母老虎一樣,每個都是這種德性!一想到年輕力壯的男人被在一旁痴笑的女人誘拐到教堂去,在他的餘生中又對她厭倦無比,我的心就會流血!”
“你就不會形容得好一點,馬文!”
“我看得太多了,”薛登爵士說,“你還沒有調到海外過,閱歷太少了,我的好兄弟,不過不久之後你會去印度,那裡可能會和俄國人衝突呢!” “你認為會發生戰爭嗎?”威德康比隊長問。
“戰爭倒是可以避免,”薛登爵士回答:“但強權仍令人憂懼,如果我們和俄國打起來,就怕中國人藉此在香港生事。”
“那就是你為什麼要調去香港的原因了?”
“但願只有這個原因!”
“還有其他原因嗎?”
“就算我告訴你,你也很難相信。”薛登爵士回答:“現在香港最大的困擾已成了純粹的國內問題。”
“你的意思是——”
“軍隊裡發生了荒謬可笑的爭執,就是香港自衛隊隊長杜諾文將軍和港督間的不和。”
停了一會兒,他繼續說:“他們的爭執實在幼稚可笑!這次派我去香港,就是要協調軍方和政府的關係,使他們能在均衡發展的情況下各盡其責。”
威德康比隊長頭往後仰,笑著說: “我不相信,我的上帝啊!在有了那麼些出生入死的顯赫事蹟之後,馬文會扮演好一個保姆的角色?”
“那我就做奧斯蒙夫人和她那對釣男人的雙胞女兒的從僕好了!”薛登爵士自潮地說。
“香港總督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威德康比隊長改以嚴肅的口吻問。
“他的名字叫約翰·波比·韓里斯,也被封了爵士,為人處世卻很不夠機智圓滑,因而杜諾文將軍一回到軍部對他總是抱怨不已。”
薛登爵士笑了一下,卻沒有高興的神色:“你很難相信這些,喬治,但事情終於一觸即發,就在五月二十六號女王生日那天,自衛隊該在總督府前面操練表演一番。”
“似乎理該如此!”威德康比隊長同意。
“的確,”薛登爵士說:“但杜諾文將軍直率地拒絕了,卻在軍營中舉行了一個慶祝女王生日的宴會。”
威德康比隊長呵呵地笑了起來:“我不倍他們會派你去解決這麼棘手的問題!”
“還有更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