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囊的表面也磨損頗多,這定是它的主人經常拿出來把玩,用以來思念自己的情人,一個人失去了生命中最緊要的東西,又怎麼會無動於衷,對這刺客來說,這香囊就是他的情人唯一的寄託,或許是因為他做刺客的緣故,甚至一輩子再也不能和情人相會,一旦這信物遺落,又怎麼可能不去找尋?”
柳乘風臉色頓時激動起來,道:“你這麼一說,我終於有了頭緒,不錯,這香囊對那刺客來說,確實是世上最珍愛的寶物,便是用千金未必肯與人交換,這案子,只怕要有眉目了。”
朱月洛是何等聰明的人,道:“夫君是不是想引君入甕,在遺落香囊的地方佈下埋伏,等那刺客前來找尋香囊的時候,再將他拿住,只要拿住了他,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柳乘風點點頭,喜悅的不由颳了刮朱月洛的翹鼻,道:“你在這兒等一等,我出去吩咐一聲。”
說罷飛也似得跑出去,一旦有了眉目,這種心情可想而知,柳乘風有些時候,激動起來倒像是個孩子。
飛快去把高強叫來,高強今個兒睏乏的不行,本已經去睡了,如今被柳乘風叫醒,睡眼惺忪的給柳乘風行禮,柳乘風才吩咐道:“要辛苦你一趟,你先別急,喝一口熱茶吧。”說罷讓人斟茶來,等高強吃了茶,精力恢復了一些,不由精神一振,道:“大人有何吩咐。”
柳乘風道:“你立即去京縣一趟,通知王司吏,告訴他,從明日開始,不必叫人大張旗鼓去搜查案發現場了,撤出所有的人手,一個都不要留,不過……安排一些有經驗的校尉,潛在那附近,隨時盯著可疑的人等,記住,一定不要打草驚蛇,告訴王司吏,一旦拿獲了人,立即押到我這裡來。”
高強不由道:“刺客難道還會趕回去自投羅網?”
柳乘風不由瞪了高強一眼:“讓你去便去,囉嗦個什麼。”
高強咋舌,道:“去就是了,大人放心,我連夜趕過去。”
柳乘風把事情吩咐下來,心情才鬆弛了不少,可是心裡又有些怕那刺客不回去尋香囊,難免有些惴惴不安,回去尋了朱月洛,朱月洛見柳乘風這憂心忡忡的樣子,拉住柳乘風的手,笑吟吟的道:“怎麼,事情吩咐下來了?你不必太過憂愁,這麼大的案子,肯定有許多蛛絲馬跡,慢慢的來,我一直相信夫君的,從前夫君遇到多棘手的事,還不是一樣順利緝拿了真兇,現在也一樣能。夫君的心思我明白,現在天下人都懷疑你,都說是你殘忍的殺害了那周成一家老小,哎……這些人聽風是雨,夫君就更該證明自己的清白,夫君也是累了,我們去見溫姐姐好不好,和溫姐姐說了話,再好好歇一歇。”
一番體貼的話,讓柳乘風心裡暖暖的,他此刻心裡不禁在想,是啊,自己急什麼,來到這個世界,自己經歷過多少事,經歷過多少風雨,那一個個難關,又何曾難住過自己,現在只是事情牽扯到了自己,難道就亂了方寸?柳乘風啊柳乘風,你有兩個妻子,你的孩子也遲早要出世,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現在所作所為,也不再是為了自己的身家榮辱,為的更是一份責任,這個難關,自己一定要趟過去,找出幕後的兇手,將他們繩之以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決不允許自己被人栽贓陷害。…;
他這般一想,不禁抓緊了朱月洛溫熱的手,微微笑道:“好吧,今日就聽你的。”
二人手牽著手,倒頗像是後世如漆似膠的戀人,與這個時代的風氣相悖,到了溫晨曦的臥房,溫晨曦自有了身孕,緊張的不得了,連地都不敢下,生怕動了胎氣,這緊張的心情,倒也可以理解,在她肚子裡懷著的,是柳乘風第一個血脈,溫晨曦又是初次有喜,自然是小心翼翼。
見柳乘風來了,溫晨曦要起身,柳乘風快步過去壓住她的香肩,不由笑道:“起來做什麼,好好躺著,身體怎麼樣,若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