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瑤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責任感。感覺她愛得那麼認真,便一定要用更多的愛來回報她。
“聽思瑤說,你倆談戀愛了。”付小青說。
“你覺得她怎樣?”蔣震問。
“挺好的……”付小青心底剛剛升起來的愉悅感,忽然間不自覺地低落下來,可是,當初蔣震不知情,而自己這邊跟穆新飛也己經結婚,他跟耿思瑤談戀愛是合情合理的。
想到這些,她收攏起心底的醋意,故作輕鬆說:“思瑤那麼優秀的,你可別辜負了人家。”
蔣震不想跟她聊耿思瑤的事情,轉移話題說:“穆新飛的家人沒再找你的麻煩吧?”
“沒有……之前我都跟穆新飛說好了,只是形婚,我跟他都沒有住在一起過。可是,沒想到他後來竟然才想到孩子是你的,然後,還瘋狂地威脅我和我爸。穆新飛失蹤之後,他們仍舊覺得穆新飛只是失蹤,還不斷找我爸幫忙去尋找。所以,現在沒到找事兒的時候,他們覺得穆新飛沒死。”
“那我就放心了……這件事讓付省長處理就好,他有能力擺平。”蔣震說。
“嗯……”付小青輕輕應聲。
蔣震忽然也不知道聊什麼了。
但是,哪怕不說話,卻也沒覺得絲毫的尷尬。
靜靜看車窗外雲亭縣的依稀燈火,感受著那邊付小青傳來的輕微動靜……
縱然簡單,卻有種無法言喻的輕鬆美妙感覺……
良久,傳來了一聲孩子的哭叫。
“我先看孩子了……”付小青溫柔地說。
“過陣子回去,抱出來讓我看看行嗎?”
“對了,耿思瑤知道孩子的事情嗎?”付小青忽然想起來問。
蔣震笑著搖頭說:“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她知道?”
“對,千萬不要讓她知道,別人也不能說。”付小青提醒說。
“嗯……我知道,我會保密。”
“我也保密……那,先掛了?”付小青說。
“我可以隨時給你打電話嗎?”蔣震問。
“嗯……”付小青輕輕應了一聲後,當即結束通話了電話去哄孩子。
蔣震慢慢放下手機後,竟還有種落寞之感,一種短暫見面又突然分離的失落感。
大抵是病了吧?
最後,為何要問那麼一句情人間才會說的話啊?
——
那刻的蔣震和付小青,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一幫長輩們給欺騙了。
倘若李承民沒有腦溢血、沒有昏迷的話,或許還有謎底揭開的可能——他們沒有親緣關係。
可是,現在這個最清楚的人,卻昏迷了。
所以,現在來看,蔣震與付小青,將會在這個精心編造的謊言中繼續很長一段時間了。
因為這個謊言,
在他們心底裡完美成了“無法改變的現實”。
——
又是三天。
曾經與蔣震搭檔過的昌平縣紀委書記王鴻濤突然空降。
要知道紀委書記跟那些街道書記和副縣長並不相同,大多都是省管幹部。
雖然,大多數的紀委書記都是縣裡提名市裡批准省裡備案,但是,蔣震的關係不一般,首接找李棟樑書記要的人,程式上自然是特別一些。
如此一個空降下來的紀委書記,哪個明眼人嗅不出這特殊安排中的特殊氣味兒呢?
不過,王鴻濤的空降,並沒有讓雲亭縣的這些貪官們緊張。
他們覺得只要天塌不下來,這雲亭縣仍舊是魏成剛縣長說了算。
鐵打的魏成剛,流水的書記,這是雲亭縣不可能改變的現實。
——
“吱”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