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開溜的動作,轉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仰起頭瞪視著他,這麼個死老鼠,說什麼也不能吃。
“既然拿不出公差牌,那我們去衙門。”
姜黎離轉身就跑,衙門說什麼也是不去的,不管哪個年代,冒充公差都沒好果子吃。
後領一緊,已經被雲瀾抓住。她反手抓住雲瀾的手腕,用巧力一扭,按理這一招,絕不會失手,沒料到對方竟順著她的力道方向極快的扭轉手腕,仍將她牢牢捉住,不管她怎麼反抗,都沒辦法脫身。
最後竟以一種很難看的姿勢被對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姜黎離暗暗叫苦,早知道是他,麻藥起碼得多下三倍的量。
這時,一個身影從街口處晃過。
姜黎離看清,那個人才是真正偷她錢袋的人,衝著那個人影暴喝,“喂,你給我站住。”
那個人影向兩個像麻花一樣扭在一起的人影看了一眼,飛快的逃竄了。
姜黎離又急又怒,又動彈不得,回頭吼道:“你放手,我有急事!”
雲瀾背對街口,沒看到逃竄掉的人影,只道是這個女人使奸耍滑,不但不放,反而將她壓得更緊。“拂影,你說我該怎麼泡製你?”
姜黎離又急又氣,眼睜睜看著那賊在眼皮下面逃掉了,打心眼裡恨死了扭著自己不放的二貨,拼了命的與他扭打。
最後姜黎離被他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扭進了留仙鎮的小客棧。
在她狼狽不堪的出現在小客棧時,雲瀾身邊的護衛話風看著蓬頭垢面的姜黎離和一臉鼻血的雲瀾,瞬間石化了。
雲瀾是腳底功夫無人能及,他打不過可以跑,很少有人能把他打成這樣。
雲瀾不客氣的把姜黎離丟進一張椅子裡,指著自己的鼻子,向話風重哼了一聲,
‘看看這還是個女人嗎?估計道德都讓狗吃了?‘
雲瀾指著姜黎離,一臉窩火霹靂扒拉的道德經就開始了。
姜黎離瞪著他,“你要不要把你的寶貝也晾出來給話風看看?”
“撲哧”一聲,話風沒忍住笑出了聲,神色古怪的看著二人。
雲瀾臉色剎時變灰,他身為‘花滿樓’的東家,不管名門小姐,還是**姑娘,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淑女還是裝高貴。
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說這麼粗俗的話,濃眉緊皺,表情更加難看,“如果你想親手給大爺上藥,大爺不介意的把它晾出來。”
話風又偷笑出了聲,視線不自覺得掃向雲瀾的某一處。
雲瀾身上像長了蝨子一樣難受,但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目光凌遲眼皮下面的這個潑皮女人。
姜黎離向笑聲發出處,瞪了一眼,再次回瞪著雲瀾,“好說,我那麼上道的一個人,不過,最近在練習飛刀,怕給你一剪沒。”
視線慢慢下移定格在他那處,這傢伙不知是不是真傷到了,萬一落下個什麼後遺症,這手尾可就長了。
要知道傷了人最怕的就是久治不愈的那種,拖得人筋疲力盡。
雲瀾看她望著自己那個地方發呆,頓時窘迫,不自覺的將雙手一合,擋在了前面,“拂影,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盯著男人身體某些部位看,很不禮貌的。‘
“呃?我沒當你是男人!”她抬起頭看著他窘迫的眼神慢慢再次點燃怒火,低聲嘀咕,“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一眼就往那兒想。”
“你!”雲瀾長撥出口氣,來緩解心裡的怒火,這個女人隨便一句話就能將他激怒。
話風見雲瀾動了真怒,忙出來當和事佬,“天不早了,都歇了吧。”
‘話風你看著這個女人,別讓她跑了,不然萬一我留下病根以後找誰去?!‘
姜黎離聞言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