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嚥了咽口水,雲瀾這樣的人,是很注重床上的事情,萬一不小心真給他弄殘了,她想想都慎得慌。
雲瀾鼻子痛,那裡也痛,坐不是,站不是,也想回房看看傷勢,斜瞥了姜黎離一眼,轉身進屋。
話風照著雲瀾的吩咐看著她,姜黎離慢條斯理的吃過晚飯,伸了伸腰,無論她去哪裡,話風都在一米之內,不遠不進的跟著她。就連她摘的花,他都仔細的看著。
姜黎離一路走打小店後面,伸手摘一朵花,丟一朵,看著話風老實的面容都逐漸的發黑,這種惡趣味讓她樂此不疲。
走了半刻鐘,姜黎離玩心退了,也走累了,轉過身看了看跟在後面的話風‘我要去洗澡,你也要跟著?‘
‘主子說了,讓我跟著姑娘。‘
‘那就一起洗吧。‘姜黎離一點也沒有客氣,伸手就去解腰間的裙帶。
話風本以為她只是說說,眼下見她真的在這解衣服,臉一紅‘姑娘快些洗,話風退到門外守著姑娘。‘說著腳步生風的退了下去,生怕姜黎離把他給吃了。
姜黎離看著話風狼狽的背影,慢悠悠的套好衣服,左右看了看地形。
雲瀾忙著照顧自己老二,話風站在門外也沒有料到姜黎離會趁洗澡的時候偷跑。
姜黎離從後窗上跳了下去,在院子裡小心的溜了一會,確定雲瀾沒有監視著自己,背起小包再次溜走。
洛城客棧內,
塵詔從虹襄手中接過信封,拆開寫著自己名字的那一封,抽出裡面信紙。
白紙黑字,畫著一隻烏龜,眸子微微一凝,閃過一絲笑意。隨手把那張信和剩餘的信封放在桌上。
花瀧拿起自己的那封,拆開來,也是一張烏龜,隨手放在桌上,退開一邊,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華韻,璉清和玄芷各自在信封裡抽出也畫著烏龜的信紙,面面相覷。
華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烏龜‘她這是什麼意思?畫的也忒醜了‘
璉清啪一下放在桌子上,姜黎離肯定是跑了,還畫烏龜嘲笑他,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你去哪裡?”玄芷叫住他。
“老子找她去,問她是要玩什麼花樣。”
塵詔不擋。
華韻看了塵詔一眼,也往外走。
玄芷看向塵詔。
塵詔只淡淡地道:“都回去休息吧。”
花瀧一句話也不說,起身離去。
玄芷不知塵詔有什麼打算,但見他已經轉進裡間,轉身想要問問只容景,卻發現容景的身影早已不見,只好離開。
姜黎離出了小客棧,就走進旁邊的林子,脫下身上錦衣,換上件尋常百姓穿的布衣。
才重新踏上官道往前走去。
就算他們找到這裡,也不會想到,她會這麼膽小還敢走官道。
路上有幾個揹著著各種手工小玩意的百姓,看樣子是帶著自己做的小東西,去鎮子上趕集。
姜黎離忙跟了上去,跟在他們後頭。旁邊人看上去,姜黎離象是與他們一起的。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姜黎離回頭看去,只見璉清和華韻騎著馬急馳而來,俊朗的身影頓時讓這條蕭涼的黃土大道變得有了生機。
他們路過去趕集的人群時,沒有減慢速度。
這裡的女子有戴面紗遮風塵的習慣,姜黎離自然戴著面紗掩去相貌。
華韻視線在從群裡掃過,在姜黎離戴著面紗的臉上略停留了一下,接著看見她一身布衣的裝束,就把視線移向前方,向鎮子方向,卷塵而去。
姜黎離輕噓了口氣,他們的反應太快,幸好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