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睜開了眼睛,見到一年輕人正坐在自己身邊,想來便是他打水給自己的,低聲叫道:“謝謝你!”
張煙南見他比剛才好多了,擺手道:“沒什麼!你可好些了?要不要再喝些水?”
那人搖了要頭,道:“不用了,剛才那些已經夠了。”頓了頓道:“我胸口受了掌力,不能起身給恩公行禮,還望恩公別見怪才好!”
張煙南搖手道:“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什麼恩公不恩公的?我行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想了想道:“叫我張煙南就行了!”尋思:“原來你受了掌力!難怪成這個樣子了!不知道怎的到這裡來。”他實在不明白受了傷,不在家養著,跑到這荒郊野外來幹什麼。
那人苦笑道:“對於恩公來說是舉手之勞,而我卻是性命悠關啊!”
張煙南一想他說的也是,點頭道:“你就我張煙南就好了,我聽了恩公彆扭!”
那人微微動了下身子,張煙南見了問道:“有什麼事麼?”
那人指了指身後的大樹道:“那好,我就叫你張兄弟了!張兄弟,勞你扶我到這樹上靠一會,我在這都躺了三天了,也沒見著個人影,本來還一為就要死去呢!幸好遇到了你!”他說了一會兒話,精神甚萎,又閉上了眼睛。
張煙南應了身,幫他靠到了樹上。牽動了傷口,忍不住哼了一聲。
那人睜開眼睛,見了張煙南身上的裹傷,訝道:“你也受傷了?可傷著你了?”言語中甚是歉然,形見於色。
張煙南搖頭笑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已經好了!不信,你看!”為了讓他相信自己好,還故意在傷處按了一下,表示已經好了。誰知這下按痛了傷口,忍不住又叫了聲。
那人見到張煙南這個樣子,看著張煙南,忽的和張煙南同時大笑起來。這一笑,頓時便將兩人的感情拉進了不少。
張煙南停了笑,問道:“你餓不餓?我去找點吃的!”
那人已經幾天沒吃了,見張煙南問起,吞了口唾沫。但擔心張煙南的傷,便搖了搖頭:“我現在還不餓!”
張煙南大笑著站了起來,道:“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看樣子是要去找食物。
那人急道:“你的傷?”
張煙南道:“不礙事的,你放心好了,我很快的!”說著就離開了!
那人見著張煙南遠去的身影,暗自慶幸自己遇到了這麼熱心的一的人。要不然就是給了自己水後離去,自己重傷在身不能離開,也勢必要死在這裡。想到這裡,胸口的傷處陣陣溫暖。
張煙南果然快得很,這次帶來的是一隻野雞,還處理乾淨了,用幾片書葉包裹住了。更妙的是張煙南找到了一個野葫蘆,滿滿的裝著一壺清水。那人瞧得眼都直了,他實在想不出張煙南為什麼能這麼快就能抓住一隻雞。
那人見張煙南將雞用葉子裹了,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再見他動手生火,挖坑,埋雞,更覺不可思意。想到有的吃,舔了舔嘴唇,肚子也呱呱叫起來!
張煙南做好了這些,笑道:“你再忍忍,還沒好呢!”
那人使勁嗅著鼻子,道:“好香,好香。我聞著就知道好。對了,你做的這是什麼呢?怎麼把他埋到火堆下面了?”
其實這雞剛埋下去,那有什麼香味了?張煙南瞧他那樣甚感好笑。
張煙南解釋道:“這是我們家鄉的做法,這個樣子做出來的雞不僅味道好,而且口感嫩滑。你重傷太久,又很久沒有東西進肚了。我怕太老了你會沒胃口!”
那人笑道:“我現在有什麼吃都吃他幾大碗,還管他孃的?”說完兩人一齊哈哈大笑。那人又使勁的聞著香味道:“我敢肯定這雞一定好吃!”又見雞沒熟,忍不住拿起葫蘆喝了口水解解饞。
張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