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胡亦可驚道:“什麼?”
唐盈野沒好氣的問道:“我說我們怎麼離開?”
胡亦可才將目光從歐陽青吟身上移開,想了想向薛傾主叫道:“二城主,叫人送幾匹馬來!”
薛傾主不悅的哼了聲,可瞧了瞧唐盈野手上的歐陽青吟,還是讓人去牽馬去了。
唐盈野見眾人出了薛家大門,抬起頭看了看上面的匾額,心中一陣嘆息,向薛逸主道:“咱們就此放人好了!”手上一鬆,便欲將歐陽青吟放了。
胡亦可心念一動道:“慢著!”上前從唐盈野手上接過歐陽青吟,叫道:“讓他們把馬牽來,再放人不遲!”見眾人把目光都放到了薛逸主身上,在歐陽青吟耳邊輕輕道:“青兒,我要走了,你自己要。。保重了!”輕輕將她向前一推,就要將她送回。
他知道薛逸主身為一方霸主,他既然答應了,就算心有不幹,但在這麼多人面前,也不好反悔,他這樣和唐盈野說只是想和歐陽青吟說上一句話。
眾人離胡亦可站的遠了,沒聽見他在歐陽青吟耳邊說什麼,唐盈野卻聽得清楚,眼神複雜的看著胡亦可。
誰知歐陽青吟並沒向前,反而緊緊的靠在胡亦可身上,低聲道:”胡大哥,我不想在這裡,你帶我離開好不好?”眾人站的遠了,加之歐陽青吟靠的又近,分不清是她靠在胡亦可身上,還是被胡亦可抓住了。自然認為胡亦可在以小人之心度薛逸主的君子之腹了。
胡亦可聽到歐陽青吟的話,一時呆了竟說不出話來,不禁愣在了那裡!
一開始的時候他和張煙南來到七殺城,就是想帶歐陽青吟離開的,但現在她已然身為人婦,自己若在這麼眾目睽睽之下將他帶走可不是自己原先所想,且不說日後自己如何被人輕視,就是歐陽青吟在江湖上也抬不起頭來。
他本來只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到歐陽青吟,若她又同意的話,才將她帶走,現在要是真的這麼幹了,只怕她家裡……入雲山凌霄堡在江湖上都沒面子!
人人見了入雲山凌霄堡的人必然會說道:“看,就是他家小姐和一個男人跑了,連夫家都丟了!”
而且這幾日的朝思暮想一但真的要變有可能,不說到底能不能成功,都已經讓胡亦可驚昏了頭。
歐陽青吟見胡亦可不說話,還以為他是認為自己已是他人之婦,再不是當初那個冰清玉潔的入雲山凌霄堡的大小姐,他還會冒天下之大不違帶自己走麼?自己又不好和他說自己尚是處子之身,一來自己說了他未必肯信,二來要是自己這樣才會讓他帶自己走,還不與呆在七殺城好了。
卻不知她數日和薛盈城分房而睡是事讓胡亦可每天晚上在窗外瞧得清清楚楚,自己尚是處子之身胡亦可又何嘗不知道?再說了以胡亦可的個性要是能和她在一起,可未便必會在乎這些俗禮!
當下悽悽一笑,低聲道:“願是我奢求了,大哥就當我沒說過好了!大哥你自己保重!”身子一動,仍沒跨開步子,心中痴痴的想道:“就是多靠一會兒也是好的,日後可見不著大哥了!”
胡亦可一時沒想到她在想什麼,見她要離開,自己還以為她又不願意了,心念到處,低聲叫道:“青兒!”怔怔的想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就是因為他知道歐陽青吟的事,便想不到那上面去,他想的最都的還是歐陽青吟的事。
歐陽青呤聽到和亦可叫她,和往日在一起的言語一般無二,也痴痴的應了一聲。兩人四目相交,具想起了往事。
歐陽青呤見有姊姊正軟軟的靠在胡亦可身上,想起之前胡亦可的事,心中大怒,又叫道:“你放開我姊姊!”說話間整個人又撲了過來!
他人雖小,脾氣可不小,一動不動便是和身撲了上來,就是身手比他高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