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人見到他如此打法非得逃之夭夭不可!
胡亦可之前被他打上,是因為他是自己心上人的弟弟,不願傷他才會被他打傷。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歐陽青呤身手也不錯,但比胡亦可還是差了。這時兩人都滿心的沉浸在往日的回憶之中,誰也沒注意到歐陽青呤的到來,看上去竟是呆呆的似要受他一掌!
唐盈野眉頭一皺,她站的不遠,將他二人的話全聽到了耳中,心想原來他二人原來是舊識,難怪自己抓住歐陽青吟胡亦可會反映那麼大了。見他二人完全沒注意到歐陽青呤一掌過來,叫他們已經來不及了。在眾人是驚呼聲中,輕輕一推,歐陽青呤那一掌便已落空。
他身子較唐盈野為小,一推之下,下盤不受力,偏偏上身力氣又使得滿了,受力不均,‘蹭蹭’在地上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不服氣的大聲叫道:“我打他關你什麼事?”
歐陽青吟聽到歐陽青呤的呻吟聲,想是摔痛了,才回過神來,回頭見到他正坐在地上,一驚道:“弟弟你怎麼了?”一鬆手便離了胡亦可,到了他那裡!
薛逸主見到歐陽青吟脫身,還以為是胡亦可先放了人,冷笑道:“胡公子也未免將薛某太小瞧了!”手上收力,將張煙南向胡亦可那邊一推。
張煙南被他抓了這會子,喉嚨早就被他抓得難受之極,眼見胡亦可為了自己竟抓了歐陽青吟。他被薛逸主帶著,瞧見了胡亦可後來不願放開歐陽青吟,必須要先放了自己,心中感動,喘了幾口氣,叫道:“大哥!”自他和胡亦可相識以來,數這聲叫得最真誠!
薛逸主冷笑道:“唐盈野,今日我就瞧在你的面子上,暫且放了張煙南,不過我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就看你們能走多遠了!”
唐盈野聞言一驚,暗想今日和薛逸主這麼一鬧,讓他大的的丟了臉面,日後再落到他手中,自己還有可說,張煙南可就難講了。卻也不示弱,哼道:“那咱們就走著瞧了!”回頭向胡亦可道:“咱們走吧!”
胡亦可正怔怔的瞧著歐陽青吟,聽到唐盈野的叫聲,木然回過頭來。跟著‘踢踏’聲起,薛傾主讓人牽的馬匹來來,一共四騎,看來薛傾主倒甚是看重歐陽青吟這個兒媳婦。
在薛家眾人憤慨的眼神中,唐營野招呼了張煙南二人上了馬,見到汀雨眠正向薛家內看,似乎在找什麼人。唐盈野叫道:“汀雨眠,咱們走了!”
汀雨眠瞧了瞧,始終沒家到薛盈城的身影,心間象是少了什麼東西,木木的向三人走了過去。到了薛傾主身邊時,終又回頭看了一眼。
薛傾主今日被唐盈野所傷,又見到這時幾人在馬上左右相望,大是憤怒,只是事先說好了,卻是沒法可想,正在氣憤之時,忽見到汀雨眠在自己眼前晃過。腦中一陣迷糊,潛意識中似乎不想讓汀雨眠就此離開。
心中還沒拿定主意要怎麼做,手上卻時不與我待,長臂一伸,汀雨眠一聲驚呼,已然被薛傾主拿在手中,口上獰笑道:“我可沒答應讓你離開,你壞我兒婚禮,老夫可不讓你就這麼走了!”
他這一著不但讓張煙南三人嚇了一跳,就連薛傾主一旁的薛逸主等人也驚呆了。他們雖不忿張煙南等人離開,但也無法可想,更沒想到薛傾主以自己若大是身份會去拿汀雨眠這樣一個江湖晚輩。
薛逸主想到七殺城的聲名,不悅的喝道:“二弟,放開她,讓她走!”
唐盈野也叫道:“快放快她。”策馬上前,以待汀雨眠。她想到薛傾主這樣做定然只是一時的不忿,一會明白了定會放了她。
薛家的眾人也都不明白平日精明過人是二城主現在怎麼這般的糊塗?竟去和一個小姑娘計較起來?要不是他是自己的上司,早就叫出聲來。見到唐盈野要人,均感丟人,沒一個出聲的!
薛傾主嘿嘿冷笑道:“怎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