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柔媚的聲音埋怨道:“我就說嘛,怎麼半夜醒來不見人,怎麼跑這裡來了?說,是不是在長沙府有人給你送了姑娘,已經把你掏空了,所以對我沒興趣了?”
“冤枉啊,我在嵇茄山的時候,睡都是睡在火器工場裡,那來的時間去找姑娘?”盧胖子一邊喊冤,一邊把線虞玄摟到懷中,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又淫笑問道:“再說了,我剛才交的租子那麼多,你裝都裝不下,還都被嗆著了,象是被掏空的模樣嗎?”
“去你的!下流!”線虞玄大羞,又在盧胖子肩上咬了一口,這才問道:“那你大半夜的怎麼又爬起來看公文?有什麼公事,不能等明天再說?”
“沒辦法,我老師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不得不傷腦筋啊。”盧胖子嘆了口氣,把劉玄初的書信和吳老漢奸交代的差使大概說了一遍,並叮囑線虞玄千萬不能外洩,以免不慎走露風聲,讓本就無比艱難的難題更難解決。
“你的老師也真是的。”聽完之後,線虞玄也忍不住埋怨嘀咕起來,“他也真是會出主意,耿精忠和滿狗又不是傻子,憑什麼要無緣無故的自相殘殺,讓我們揀這個天大的便宜,這不是為難你麼?”
“沒辦法,誰叫我攤上了這樣的老師呢?”盧胖子極沒良心的嘆息一聲,又苦惱的說道:“其實,這件事雖然看上去艱難,但實際上還是很有希望的。從尚可喜和嶽樂繞路江西回廣東這點來看,我可以肯定,嶽樂和尚可喜絕對已經在無比提防耿精忠了,耿精忠也肯定已經在草木皆兵擔心滿狗搶先下手了,就好象兩桶火藥放在了一起,桶蓋也已經開啟了,只需要一顆火星就能引爆,但怎麼點燃這顆火星,我就是沒有辦法。”
“這個我可幫不了你。”線虞玄用小手撫摸著盧胖子**的胸膛,很是無奈的說道:“不管是耿精忠、尚可喜還是尚之信,我之前在廣西的時候都幾乎和他們沒有半點接觸,想幫你也幫不上。”
“是啊,我和他們也接觸不多。”盧胖子愁眉苦臉的說道:“我和他們雖然都見過面,但瞭解實在不多,根本沒辦法對症下藥,我們收集的東南軍情又很粗略大概,讓我怎麼制訂這個計劃?”
“咦?”線虞玄忽然心中一動,忙又掐了一把,提醒道:“死胖子,你怎麼這麼笨?你忘了,武昌城裡,就有兩個人無比熟悉靖南王府和平南王府的大小情況?你怎麼不去問他們?”
“誰?”盧胖子先是一楞,然後猛的醒悟過來,一拍桌子,懊惱道:“尚之孝!耿聚忠!我怎麼把他們給忘了?!這兩個蠢貨好歹也是靖南王府和平南王府的二王子,對廣東和福建情況的瞭解,自然遠在我們所有人之上。”
“沒錯,說不定還知道一些更機密東西。”線虞玄吃吃笑道:“說起來,你今天在王爺行轅裡辦差的時候,這兩個蠢貨聽說你回了武昌城,還聯手來找過你,說是想要求見,態度叫那個恭敬。我答應等你回來就告訴你,結果忘了。”
“我馬上去見他們。”盧胖子推開線虞玄想要站起來,線虞玄卻一把拉住盧胖子,嘟著櫻紅小嘴埋怨道:“三更了,他們肯定都睡了,你這會去,叫人家從床上爬起來見客?”
“那明天吧。”盧胖子有些喪氣,無可奈何的說道:“虞兒,你先去睡吧,我把這些公文看完再睡。”
“我先去睡當然可以。”線虞玄的聲音忽然甜蜜起來,拉著盧胖子的肥手,媚眼如絲的問道:“不過,我給你出了一個這麼好的主意,你就不給人家一點獎賞?”
“還要?天哪!虞兒,我可是說什麼都不敢娶第四個了,光是應付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