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是睡著了。侯斌回頭對猴子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那人跟前,猛的一下把蒲扇拿開。這人被這突然的一個驚嚇,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愣了一下神,隨後驚訝的說道:“大斌?哎呀,你小子咋來了啊?你等會,我給你拿個凳子去啊。”這人就是侯斌的二叔,也就是鬼侯爺。
二叔說著,就就到櫃檯後面拿出兩個凳子出來,然後遞給他倆。猴子接過凳子的時候,看清楚了二叔的樣子,身高一米七左右,兩條又黑又濃的眉毛,兩邊向上翹著。雖說有些偏瘦,但是很有精神,走起路來非常的穩健。
二叔用手指了下猴子問道:“這是?”
侯斌笑著說道:“哦,這是我一好哥們,叫何文輝,您就叫他猴子就行了。這次聽說我來看您,他也非要跟著來,說一定要見見您。”侯斌說罷,回頭對猴子說:“這就是二叔,我之前經常和你說過的。”說罷,還擠了擠眼睛。侯斌擠眼睛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怎麼和猴子提起過二叔,他就是嘴特別的會說。
猴子見狀也明白侯斌的意思,就上前走兩步,跟二叔握了下手說:“二叔,早就聽說您的大名了,所以一直就想過來看看您。昨天大斌和我說他要來看您,我一聽說,今天就跟著過來了。”
二叔一聽,樂的是合不攏嘴,高興的說道:“哈哈哈……是嗎?大斌從小跟我就特別好,雖說家離這挺遠的,但經常過來,就是這兩年當兵沒在家,所以就一直沒過來。”二叔之所以這麼高興,是因為他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一直都沒結婚,膝下無兒無女的,所以對胖子是特別的疼愛。
三個人閒聊了幾句,二叔就把小賣店關了,帶著他倆去他家裡。既然是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這吃飯喝酒肯定是在所難免的,三個人大喝了一頓,飯後就都醉倒在炕上睡著了。到了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候,猴子才醒過來。
猴子醒了以後看見侯斌和二叔都還在睡覺呢,就把侯斌給推醒,想讓侯斌帶他出去轉轉。兩人洗了把臉,就出去了。可在外面轉了一大圈,也沒發現什麼好玩的地方,這猴子就埋怨道:“這地方可和我想的差遠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那你想的是啥樣啊?”侯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根狗尾巴草叼嘴裡。
猴子想了想了,一臉壞笑的說道:“嗯……一條彎彎的小河,你我二人坐在河邊看著那清澈的河水。對岸幾個漂亮的農家妹子在那裡洗著衣服,一看見我在她們的對面,都顧不上洗衣服了,個個都用那羞澀的眼神看著我……”
還沒等猴子說完,侯斌就接過話來說道:“姑娘們說,看對岸那隻猴兒,長的真磕磣。”說罷,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猴子聽罷,給了侯斌一拳,“滾犢子,多好的意境到你那都變味兒了,你註定就是大老粗。”
侯斌笑過後,突然神秘的對猴子說:“哎?我想到一個好地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
猴子一臉狐疑的問道:“這能有啥好地方?”
“那邊有座山,這的人都管那山叫西狐嶺。”侯斌說著用手指了指西邊的一座山繼續說道:“在西狐嶺的另一邊,有個水庫。咱可以到水庫那裡玩會,順便還可以洗個澡。”這山看著並不是很大,在東北這樣的山很多。
猴子特別喜歡水,一聽說有水庫,很高興的說道:“可以啊,沒準兒還真有漂亮的農家妹子在那洗衣服呢。”說罷一臉的壞笑。
這時候侯斌又換了一個表情繼續說道:“不過要是想去這水庫的話,就得經過一個亂葬崗。亂葬崗你應該知道,那種地方都比較邪,還挺嚇人的。”
猴子稍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咋的了,這光天化日的能有啥邪的。再說了,那些都是迷信,都是自己嚇唬自己。”說罷,猴子就跟侯斌兩人一起朝西狐嶺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