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事,念寺中慧明長老是屍骨不倒,自然不肯多留,客氣一番後即刻出發。
出得中州城慧聰又命清定,晉川加快步伐,待走出城南鎮就要施展縮地成寸的**。這可苦了身後追趕的陳昭和,只能遠遠的吊在尾部在方能看清三人的地方急速行進著。就在老和尚前腳剛走出城南鎮一里多遠,便見眼前發生爭端。
不遠處一位婦女手中抱著一名嬰兒向老和尚跑來,邊跑邊喊救命,老和尚見此情景就是眉頭一皺。突然見婦女周圍出現十餘名蒙面黑衣人,為首一人二話不說,一把搶過婦女懷中孩子轉身向遠處飛去。一來一去,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慧聰也沒來得及制止。
婦女癱坐在地,一臉無助,哭天喊地。看得不遠處的慧聰莫名心酸,慧聰吩咐清定,晉川原地看守,不可遠去,抬腳便向前追去。一旁的婦人見老僧離去,埋在臂彎裡哭泣的頭抬起一絲,眼神處流露出些許的陰森,只是眾人均未看見。
清定見師祖追去,走上前去安慰那名婦女。
“阿彌陀佛,女施主,我師祖法力高深,定可追上那些賊子,為你奪回孩子,你大可放心。”
說罷,清定扶起婦女找了一處避風地歇息,一旁晉川也不說話,只是看著眼前一切。
清定閒來無事,坐在地上,看見身旁晉川,心中想道:這大戶人家的子弟當真是嬌生慣養,非要說師祖行路太快怕風急傷了面孔,將這臉用黑布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只是他們卻不知我師祖速來低調,不願與他們講明,這行起路來哪裡來的風,只是時間太長,略有些寂寞,來時以為回來的時候能多個說話的伴,不想這晉川卻是個悶葫蘆,一句話都不肯講,當真無趣。
正想著,清定打了個呵欠,只能勿自說道:許是昨夜沒有睡好,怎麼正值午時卻打起的呵欠。“
約有半柱香的時間過去,小和尚清定竟然倚在一塊巨石上呼呼大睡起來。見清定睡著那婦人哼了一聲,就向清定走來,哪有先前失去孩子的半分痛苦。
再說老僧慧聰兩個邁步就追上了黑衣人,一眾黑衣人見老僧腳程太快,只得將孩子交予前頭速度最快之人,其餘人留下糾纏住老和尚,仔細看去,足有八人將老和尚圍在當中,卻又都不敢出手。
老僧見此,大袖一揮,頓時一股清風吹向四周,八人中竟有一人受不住這一扇之下的壓力,當即便口吐鮮血,倒身在地。
為首的黑衣人向一旁人使了個眼色,一旁那人瞅了瞅倒地之人,手中長刀落下直接了結地上那人性命,口中說道:“廢物。”看得老和尚慧聰卻是一陣心寒,世間竟還有這樣的人,方才在身邊一齊賣命,轉眼間就結果了夥伴的性命。
其餘黑衣人縮小包圍圈繼續圍攻慧聰,一眾黑衣人率先出手,七把長刀斬向慧聰,每把刀角度不同,算是封死了和尚所有命門。
老和尚見對手先出手,也不慌亂,原地轉了一圈,竟縮排了泥土之中,端得是佛法高深,老僧瞬間離開包圍圈,來到圈外,又似那天對付厲絕一般,衣袖飄起,將人群之中一人吸進了衣袖,不知所蹤。
眾黑衣人見此均是大吃一驚,老和尚的法術震住在場每一位黑衣人,有幾個黑衣人竟然像是要打起退堂鼓,更有一人嚇得直接逃竄,沒跑出兩步,領頭的黑衣人手中長刀擲出又瞭解了這人性命。
老僧看這一眾黑衣人實在可憐,兩方只過了兩招,卻被自己人解決掉了兩個。不禁哀嘆道:“阿彌陀佛,你們何苦這般,明知不是我的敵手還不如將孩子交還於我,你我均可了事。”
那領頭之人似乎不願講話,一旁之人替他說道:“老和尚,你休要廢話,我等這就取你性命。”說著一眾人又衝了上來。
如此這般三個來回,原本足有八人的群體此時就剩下那領頭之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