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袖中又收下兩人,其餘兩人也盡皆死在自己人的手裡。
老僧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心裡思襯:這名領頭之人道法頗深,卻不是我三下兩下能擺平的,只是看他不願說話,定非先天聾啞,莫非是我認識之人,不願暴露身份,可這中州城我又認識幾個人呢。老和尚正在沉思,那黑衣人卻是不給他半點時間,舉刀劈來。
老僧閃過這一刀,心裡有了些推斷,急於驗證,便使出龍爪手抓向黑衣人手腕,黑衣人躲閃不及,只能以左手相拼,兩人對了一掌。
一掌對過,感受到黑衣人的真氣,老僧更加堅定了心中想法,招招緊逼,想要逼迫黑衣人讓他露出破綻。
黑衣人看清老僧意圖,便不敢再戰,步步向後退去,一招虛晃,跳在雲端向孩子失蹤的相反方向飛走。
老僧想到袖中尚有俘虜可以對證,便不理那逃走的黑衣人首領,向孩子失蹤的方向繼續追去,沒過一刻鐘的時間,老僧就追到了先前率先逃走的那名黑衣人,慧聰一把將他從空中抓下,摁在地上,奪過那人手中嬰兒。
老僧剛要問那黑衣人來自何處,搶奪嬰兒所為何事,就見那黑衣人已經咬舌自盡,氣絕身亡。老僧又從衣袖中放出兩人,兩人也已同樣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待到老僧放出最後一人時卻也長了教訓,在那黑衣人還未咬斷舌頭之前就鎖住了他的咽喉,讓他不得動彈,黑衣人嗚嗚的說了幾句便突然之間七竅流血,撒手歸西了,使得慧聰死無對證,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良久,慧聰搖了搖頭,不再理會此間蹊蹺,抱著嬰兒回到了城南鎮前將孩子交予了方才那婦人,這一來一去就是整整三刻鐘有餘,那婦人謝過老和尚搭救之恩也未多做解釋就轉身離去了。
一旁的清定早就醒來,只是還有些睡眼朦朧,見師祖歸來就拉起了一旁的晉川,只不過卻是費了些力氣,似乎晉川自己不願站起,老和尚也發現了這一情況,只以為這晉川耍起了少爺脾氣,不願多走。老僧見四下無人,施了法術也驚不到普通百姓,索性便將清定,晉川收入袖中乾坤,施展起縮地成寸的法術正式啟程返回菩提寺。
長路漫漫,途上無言,老僧較來時又加快步伐,只一次便行了一天一夜。走至第二日午時,老僧放出清定,晉川,叫他們二人出來進食順便透透氣,免得憋在袖子裡過於沉悶,只是一放出二人,就見晉川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老和尚一驚,以為這晉川餓暈了過去,只是將手搭在晉川身上,就覺得晉川氣滯不通,是被人點了周身穴道,立即運氣解去,又用真氣在晉川身體經脈中走了一圈,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便嚇得老和尚大驚失色,原來這躺在地上之人經脈雖然寬大卻毫無真氣可言,像是從來沒修過真氣一般,如此斷定,此人定不是晉川,老和尚連忙拆下此人臉上黑布,卻見到了另外一張熟悉的臉龐,竟然是小乞丐陳昭和!
昭和見身體穴道被解開,終於能開口講話,臉上黑布被揭去,昭和急忙說道:“老爺爺,你終於放我出來了,可憋壞我了。”
慧聰見躺在地上的是陳昭和,連忙扶起,嘴上問道:“小施主,怎得是你穿上了這副行頭?”
陳昭和臉上略顯尷尬,解釋道:“我不知老爺爺你法力如此高超,只以為你是個貧苦的僧人,前些天我進城尋你要還你銅錢,還給你買了雙草鞋,看來是沒有用了。”說著將懷中草鞋掏出遞予老和尚。
老和尚接過草鞋,也是一陣莫名感動,強忍著眼中淚水說道:“小施主,不要著急,你將詳細情節講述於我。”
陳昭和聞言,就將來龍去脈向老和尚一一道出。
中州城,晉王客棧
客棧中赫然坐著噬血谷老谷主厲景,晉王,晉王胞弟晉吉以及……世子晉川!四人圍坐一桌,均是滿臉笑意。
“晉吉,你做